周振威颌首,一个时候,够长。
见玉翘不置可否的神态,他想想又道:“还记得前次你中媚药后,夏侯寅差人送来的那颗用金铂纸裹的丸药么?”见她点头,持续道:“我在碎花城戍守时,除与夏侯寅友情颇深外,还熟悉一人,她多年随军行医,名唤孙思景,因医术高深,救死扶伤数不堪数,被尊称‘活观音’。没成想她竟然也来到晏都城。后日平王在府里摆夜宴,邀了她与夏侯寅,我佳耦二人,另有些别的同僚携家眷。到当时,让她抽个空暇帮你把评脉,开些调度身子的药。”
周振威瞧她面露戚戚,和顺着声哄道:“你才十六这般年纪,身子骨荏弱,我倒但愿再过个两年,你这身子更熟透些,再养娃不迟!”
她噙着嘴角,似笑非笑,冷俏俏的盯着他:“想来也不错,又能管家,还能帮你生一堆娃,我落得个轻松安闲,何乐而不为?”
碧秀将衣搭在肘处,忙回话道:“约莫有一个时候了!”
忍不得将她的纤白指儿含进嘴里轻啄,粗声道:“幸亏活转了过来,不然,你不晓得此时在谁的怀里,让谁含你这指呢,想想都心寒。”
讨厌!玉翘俯下头,在他手背上,咬一个新鲜活的牙印。
玉翘扭头,有些失落,也有些无法,全部周府无人不晓,四房里四爷与四奶奶年纪轻又豪情深,如一对干柴烈火般,那夜里或白日里,动静也属最热烈。伯母们只道她不能生养子嗣,虽觉遗憾,倒无甚么怪话。只是老太君是晓得她秘闻的,时不时便要念叨催促。
“这是何意?”玉翘不解看他。
“嗯!”周振威点头说:“前些日里,李显去鸡儿巷寻他的表姐,被潜伏那的官差捉个正着,带回了县衙拷问,没多久即招了拱,倒是被张可儿拉拢同谋,拿了昧心的银子,说了这番谎话。瑞珠肚里的娃,确是周振寰的没错。”
心口不一的醋娘子!周振威咧着唇,止不住心头的愉悦,就喜好看她这副气哼哼的模样,却又舍不得她恼太久。想了想问:“但是祖母又催着你生娃的事了?”
想必也恰是小娘子耐烦尽失,焦燥若狂时,会看眼色的天然不会凑上去自找败兴。
“又碰到难处了?”周振威肩背朝后,懒懒靠贴上椅背,一手便揽过娘子小细腰肢儿,降落沉笑道:“莫气了,说给我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