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振威淡道:“二伯母勿要求我,有很多事你并不知,自我去洛阳公干起,堂哥就三番五次将我娘子胶葛,言语不堪,后又夜闯宅屋,欲行不轨,娘子警省,令守院小厮将其经验一顿,我皆念一府亲人,咬牙让步,竟未曾想我退一寸,他俩进三尺,昨又色胆包天至此,孰可忍,孰不成忍,统统皆是他俩咎由自取,怨不得我!”
沉沉看向周振寰、张可儿二人,嘴唇爬动了下,待要开口,却溜眼看到了二媳妇,巧着她也溜眼过来,四目相视,见她满脸通红,老太君嘲笑道:“你老爷呢?出了这么大的事,他也不露面么?”
昨被关出院内,她想了一夜,从入坐听戏,嬉笑点戏,伶人拜见,到分糕食糕,再至后园夹挟楚玉翘,周振威及其别人呈现的高耸,好似已等待多时。
二夫人对周振寰竟做出如此下作之事,恨得牙痒,转念一想,老爷宠着小粉头,早将她忘记,如若这独一的儿再有个好歹,还能依托希冀谁呢!
二夫人恰被问到把柄,拿出帕子拭泪:“早派人去请了三四趟,被小粉头迷的没魂,只传话过来,儿孙大了不由爹娘,统统但凭老太太作主,他无二话。”
她终面罩烟色,淡淡的点头,说道:“伯母不知,太子即位,老是要整治官吏,严厉朝纲大显皇威的,堂哥犯的事除皇上赦免,求谁都已无用!”
老太君看向张可儿,气不打一处来,严声斥责:“提及来你是个官家女子,诗书礼节皆通,平日里瞧着虽有些傲性子,却也懂理明大义的。怎能想出这般毒计伤害妯娌?枉我这般怜你,想将府中部分事件交于你打理!倒是看走了眼。”
等待多时!她俄然醍醐灌顶,明白了一桩事儿,本来螳螂捕蝉,黄雀早已在后等着呢!
好酸......!玉翘噙着腌杏,蹙起了眉,皱皱鼻,这厮,决计是用心挑了枚最酸苦的喂她。
“我呸!”老太君狠啐了一口。转而看向周振寰,见他一副精力委靡的可气模样,忍不得骂道:“在这府里本来讲起来,孙辈里,你还是个有出息的,萤窗苦读数载,金榜落款,又当朝谋的官事,照理说来,也算平步青云,一起顺逐。此次招你回京归府,得娶新妇,如若伉俪和美,诞下一儿半女,再把你这薄命的老娘好生孝敬,这日子该是过的多好!哪怕你想另娶个妾,纳个姨娘,也不是不成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