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桩?堂嫂不知么?”玉翘阴沉下脸,眸中冷意逼人,斥道:“那日.我虽回门不在面前,可夫君刚正磊落,凡事皆不瞒我。我顾你脸面,不肯细说,你若非要揭皮,也何尝不成。”
玉翘慢道:“我在祖母房中说的话多呢,堂嫂指的又是哪句?”
玉翘笑看她,点头叹说:“你现在说话,怎这般粗鄙的很,跟姑爷学得坏了。”
张可儿身材内里虚虚的。腿间酥麻炙烤般的难过,只想让周振寰那物再来厮磨一番,解她如猫挠似的空痒。微喘着看那朋友,面色不耐,明显不会再如她意了。
秋夜,霖雨脉脉,二房院落。
“那又如何?”周振寰蹙眉懒道:“你跟个死鱼般,连瑞珠都不如,实在不得趣,现这府里丫环见我跟见瘟神般,连婆子都躲着墙角走,不去花楼寻乐子,难不成在府里等死不成?”
张可儿脸略有些惨白,脑中将那日景象细细想过,虽夜深黑静,不见人影,谁又能保万无一失呢!
恰此时,玉翘才将视野从菊上移回,瞧见张可儿不知何时,已施施然近到面前来。气色不善,觑着眼看她,凶咻咻直截了当:“弟妹方才在祖母房中说的那话儿,是何企图?”
正说着话呢,却见霁霭迷空,一阵秋风卷着黄叶而过,滴滴霏霏飘起雨丝来,舒舒凉凉的,玉翘倒觉舒畅。
未几时,就瞧见采芙打了伞,仓促寻来,唇忍不住弯起,夫君比自个有本领,把这些丫环婆子调教的分外利落。逐也不急着走,又站在园子里看了会花儿,方才朝自个院落回转。
玉翘只觉有阴暗冷香绕于鼻息处,便让碧秀去寻此中领头的婆子来,免了她礼,笑道:“往年待自闺中时,宫里曾赏过菊花枕头,常常早醒,只觉眼明气爽,滿头香雾氤氲。现看这菊花多又开的正盛,也拿自已试着做几个。”
碧清秀到手脚发凉,嘴里念叨:“这真是唇上两张皮,全由得她说了去呢。也不想想姑爷把蜜斯疼的跟眸子子似的,哪看得上她那种货品,又不是二爷不管好的孬的,都往自个跟前叼。”
张可儿气恨不己,闭了闭眸子,默了会,漫不经心说:“今在老祖宗房里,我才晓得你对弟妹心机可存的深呢!怎不晓得早点说于我听,总比去寻花娘要洁净不是?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