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振寰凑她耳边,低道:“那就是个妖精,我曾听过床头,又哭又叫的跟猫挠心似的,让人浑身痒痛。”
如若不是方雨沐口中说出,那,该有多好!
周振寰逐指天指地发毒誓闹了一番,又去把自个在外仕进所购置的宅子地契一并奉上。张可儿这才抿着嘴笑叹道:“你这点肮脏心机我早已晓得,如若早些来同我提,哪费得绕到本日还不到手,你是我夫君,我本就该帮着你不是。再着,我瞧着她忒不扎眼,今还与我翻了面孔,我老是要经验她一下,让她晓得我的手腕。”
周振寰暗忖,你哪有人家那本领,叫的人想死在她身上呢。再想想常日里那一细媚腰,圆鼓挺翘的臀儿,还不晓得在床榻上扭得怎般浪,如此一想,内心就如燃了火,更是涎着脸,上前奉迎的撩逗她:“我的祖宗,你帮了我这一回,今后我必收了性子,每天好生奉侍你。”
听了此话,张可儿嗤笑:“又不是甚么难事儿,昔日未嫁时,我那父亲与哥哥,凡看中府里哪个丫环或小媳妇,就未曾失手过。哥哥手里的媚药重金购的,与市道所见分歧,非常邃密。过几日即至重阳,必将府里要蒸各种样儿的重阳糕,糕里除加麝香糖蜜,还要掺合些松子穰、银杏、栗子块这些出来。哥哥那边的媚药,有些制成的,与松子穰无异,放入糕中,实然发觉。”她停了停,抬手理着鬓发,朝周振寰妖妖乔乔道:“说的我唇舌焦渴呢,你去叮咛丫头,给我端杯茶来吃。”
她有些入魔般渐近周振威身前,他已脱去了袍子,只着中衣及裤,朝腿间那处望去,肆无顾忌的鼓出一大块儿,瞧着都让民气缩腿软。常日情浓时,她只晓得那边黑森森稠密密的,谁又想过埋没玄机呢!
玉翘脸儿泛红,咬着唇啐道:“今一早才被你要过,这才隔了多长时候......”
周振威接过,回身要往浴房去,想想又回顾看她,戏谑道:“我要沐浴去,你不是说要服侍我么,就随我去吧。”
周振威哪想获得她心中的千回百转,见她苦着张小脸,似很想知又顺从所知的模样,心中便好笑又顾恤,只觉这可儿的娘子,招人疼的很,俯身低头在她嫣粉颊边亲了一记,低道:“怕甚么,又不会吃了你。你这身子凉凉的,我不要你服侍,快去榻上捂和缓些,等我来就是。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