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老是有理的!”玉翘转了身走至周振威身侧坐下,眉眼含笑的看他。
采芙手捻忘忧草,哼着曲儿,本是来问蜜斯姑爷何时回府的,却见姑爷乌青着脸,好不吓人,自家蜜斯用银红绢子掩着脸,哭啼个不住。
“你怎能如许做!”周振威神采凝重说:“你竟不去想结果么?此事如若泄漏传开,你该如何自处?”
见玉翘点头,他目光微闪,又问:“我听到一些传言,老是不信的,只想听玉翘说,与二堂哥的事可否是真?你说不是就不是!”
采芙这番话说后,倒把他伉俪二人之间本剑拔驽张的气儿给打散了大半,再一回味这话儿,昔日那般甜美稠浓记上心头,今这苦闹又为了哪般!
玉翘想了想,红着脸道:“接堂嫂回府那日,堂哥偷捏玉翘的脚儿,又出言死力挑逗之能事,玉翘并不睬会,哪曾想就那当夜,他竟偷偷潜入我房里......!“
这里,他们曾来过。当时雨落如倾,满目流碧,而现望去,已是粉光花色,一潭荷香。
采芙怔了怔,她岂容得人家欺负自个的蜜斯呢,即便是姑爷也不成。
那你就能于他日久生情,去做伉俪之事么?周振威浑身怒焰火烧,紧崩着下颚,死力哑忍说:“你俩是哪日成的事?”
这番下来已过二三个时候,日头暴虐辣的,虽有采芙打着油伞遮阳,但瞧着玉翘奶油般的肤,泛着红烫之色,周振威非常心疼,也不急着回府,领她进了一处水亭安息。
采芙怏怏的点头,撇着嘴说:“早知本日,蜜斯何必当初.......”
玉翘在母亲坟前打扫、燃香烛、摆祭物,焚冥纸。拉着周振威一起叩首膜拜。后转去周振威父母坟前,又把端方走了一遍。
“夫君你看,腐败时见的那只麻灰鸭子竟还在呢!”玉翘凭栏,指着让他看。
如此一想,她惨白着脸儿道:“你那日拜别后,玉翘初始就识错了人,不慎将二堂哥误认夫君,未曾想自而后,不管玉翘去哪儿,总与堂哥不期而遇,玉翘故意避之,却挣甩不脱。”
“你不悔怨?你可曾想过置我与何顾?”周振威听她此番话后,喉中刹时如哽某物,苦涩难咽,冷着声道:“你将此事首尾讲于我听,我是你夫君,总不能做个胡涂人。”
玉翘摇点头,说道:“方才我细细想了白日里夫君说的话,总觉蹊跷的很,定要寻他再问个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