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也不能怪他不顾恤她!谁让她生的如此鲜嫩适口呢?平日瞧她轻荏弱弱,娉婷婀娜得苖条模样,哪成想,此时掌中满溢的软香光滑,倒是肥.美.丰.弹的很。
周振威刹时黑了脸,冷叱一声:“滚!”
而跟着喜裤褪去,玉翘睁圆了眸子,吃一大惊,唬得说不出话来,胆勯心惊地眼中起了水意。她自忖前一世是嫁过人,如何说也经历过那事,谁能想到男人之间也有天壤之别。怪不得他前一世的娘子,那将门虎女曹凤华,第二天就乘了软轿,哭哭啼啼回门了!她都受不住,自个这么娇,这么软,这么嫩......!
玉翘早已娇.喘细细,颈子又麻又酥又痛,本就是女子敏.感之处,哪经得住他如许卤莽对待,顿时又慌又惶,安晓得这小我更是过份,竟一手扯开了她的衣衿,探进了大红肚兜里。她一身白肤玉肌吹弹可破,更何况此处,那更是如新剥鸡头肉般的柔滑,被他手掌有力地攫着,带着圆茧儿的掌心倒底糙厚些,磨蹭蹭弄的她生疼!
“周大人轻些吧!”玉翘鹂音啭啭,楚楚不幸的告饶:“你是最顾恤玉翘的,莫要这般弄疼我!”
恰门别传来碧秀迟游移疑的回禀声:“姑爷,林嬷嬷来寻,平王武王刚来赴宴,请姑爷前去坐陪!”
却俄然被他一手揽着小腰,一手拖着腿弯处,轻松打横抱起,他也立起家,声音暗哑狠厉:“就说我已歇下,没空陪他们!”
周振威眼眸似燃着火般,低下头靠近玉翘,滚烫的呼吸浓浓喷在她耳畔,看她怯雨羞云般闪躲,沉沉的笑意使得刻薄的胸膛阵阵贲起,他便道:“这时候还能走出这屋子的,那就不是个男人!”
拔步床,红幔内,春.意.浓浓!
玉翘跟着他衣袍一件件甩出红幔外,羞怯地看他祼出的肩背、胸膛乌黑,臂膀粗实,虎腰精干。隐见一些昔日斩将杀敌留下的博命伤痕,并不成怕,反衬的他剽悍威猛,充满遒劲之力。
玉翘觑着眼正要啐他,却听呯呯拍窗声,兼林嬤嬷的大嗓门:“四爷还是请吧!这但是宫里来道贺的,我们周家总怠慢不起的!况天气尚早,二爷还在作陪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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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振威犹记得初见玉翘时,她哭的如一枝带雨梨花,眼睁睁看着楚钰轻拥低慰,他只觉掌心空寂,欣然若失。那会就在内心起了誓,总有一天,他要软玉温香抱满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