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勇军挥了挥手，打断了方小强。
象方小强方才的行动，说好听点叫倾销，说刺耳点叫骚扰，长发美女就算喷他一脸辣椒水，那也是合法防卫，受法律庇护。
方小强摊了摊手。
李勇军翻着白眼，暴露一脸二哈神采，象他这么聪明的脑袋瓜，可不会被方小强给等闲忽悠。
“沃艹！这哥们的确比我还饥渴啊。”
这牛皮吹得有点大啊。如果姓方的真有这类本领，不至于混成这个惨样啊？
“我脸皮够厚啊，我也特能说啊……哥，我是至心想入行，你就教教我呗。”
倒是长发美女跟做贼似的四周看了看后，从速把手上的两包卫生巾塞进了包包……
方小强愤然丢下一句话，再次背起他的pu皮挎包，大步往星八克的玻璃大门走去……
目睹李勇军一脸敬慕神采，方小强的架子也端起来了，这厮一扬手，先喊来办事员又加了一杯咖啡，接着才慢条斯理隧道：“不是哥吹牛，象甚么泡夜店都太后进了，你在那边能找到啥良家女人嘛？都是出来打发孤单的，还真不晓得谁玩谁呢……”
“别！”
从裤兜里取出一个真皮钱包，李勇军数了6张红票子出来，豪放道着：“零头我帮你凑整，赢了你直接拿600块钱走。”
方小强一脸不屑，伸动手指头朝窗外点了点。
“不要脸！不过哥喜好！”
“教不了，这个得靠悟性。”
“逗你？不是你本身死皮赖脸非要跟我学倾销嘛，我早说你干不了，你还非不信……”
咣当……
方小强放动手上的咖啡杯，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名女办事员。
这时李勇军的脑中闪现出一幅画面，跟着长发美女纤手一扬，方才熟谙的小强兄弟捂眼惨叫，那画面……别提有多惨痛。
李勇军摇点头，顺势往窗外指了指。
长发美女明显也被吓了一大跳，停下脚步后，略带猜疑地看了看方小强。接着李勇军又瞥见，方小强不晓得说了句甚么，长发美女立即变得一脸警戒，右手极其埋没的从包包里取出一个小玩艺来……
“完了，完喽！这哥们要吃瘪。”
……
不但没动手，人家还真的买了两包卫生巾。
李勇军固然不明白方小强的意义，不过现在他有求于人，天然是连连点头。
李勇军一脸殷切：“我这不是没有别的渠道嘛，如果能象你一样，见到美女就冲上去卖卫生巾，我也不至于会沦落到泡夜店啊……对了，哥们，你们公司还招人不？”
哟，玩真的啊？
在现在这个信息大爆炸的社会，各种恶心的营销手腕层出不穷，象甚么上街发传单，拍门搞倾销，渣滓短信轰炸，欺骗电话满天飞……这些人神共愤的各种卑劣招数，早就让人们深恶痛绝。
瘦死的骆驼比马大，虽说李勇军现在装低调，但身上几千块钱现金还是常备着，既然方小强要将装逼停止到底，他才不会在乎这几百块钱的赌金呢。
方小强死活不肯承诺，李勇军却百折不挠，一向吧啦吧啦说个不断，可把方小强给腻味坏了……
哎，这就对喽！
等方小强再次坐下后，李勇军已经堆起一脸奉承笑容驱逐他的返来。
“不是我瞧不起你，干我们这行的要脸皮奇厚，嘴皮子能说。你看我方才多伤害，差一点就被人喷了一脸辣椒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