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喃喃地说:“金妮,敬爱的金妮,现在如何样了?嫁人了吧,有了小孩了吧?你应当有个很好的归宿,应当具有幸运的糊口。整整七年,整整七年没有跟你联络了,你还好吗?我发过誓,要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伟业的,现在,只要一些小得不能再小,能够说是鸡毛蒜皮的成绩。我没法实现本身的誓词。我不是人,太低能了,太纤细了,纤细到是大气中,永久做着没法则活动,被人们忽视了存在的一粒灰尘。金妮,我太叫人绝望了,你绝望吗?今后的路,在那里,在那里呀?如何走,我不晓得,但我必须晓得。你能奉告我吗?能给我指导迷津吗?我多么但愿你能来我身边伴随我,照顾我。可我这模样,这成果,没脸见你。我们还是不见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