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讨厌,不要碰我。”白莎身子动了一下,大抵怕裤子掉吧,此次没敢用手。
“好,那我就把你给扒光,看看你光屁股的模样。”我直接上前,把白莎给抱了起来。
“哈哈!”我忍不住大笑了起来。
“你整天就晓得,明天刚撕烂了我的内裤,明天又撕我的牛仔裤。”白莎嘟着嘴说,仿佛没有太活力。
“好玩,我叫你好玩!”我猛地把白莎拉了过来,直接顶在她屁股上。
白莎委曲的说:“我也不想的。今天下午才来的。”
“地痞”白莎腾出的一只手从速去抓裤子。
我还是忍不住笑,白莎脸已经憋得通红。
“活力了啊?”我几步向前,拍了白莎肩膀一下。
“你想死你。”现在白莎想打我,双手紧抓着裤子,只能用脚略微撩一下。
“你还笑!”白莎伸脱手来打我,手刚举起来,白莎俄然又“啊”的一声,裤子又掉了下来。
我内心一软,心想:林凯洋,你的确是个牲口,每天就晓得干干干,这么好的女孩子你如何忍心伤害她?
我操,我只要一豪情,总他妈有事呈现,此次是两个穿了皮的狗来坏我的事。
刚才的活春宫更加刺激了我的欲望,野战这回事只见地于某些白领杂志和网上YY文,现场看到,是人生的头一次;更首要的是,当活春宫在豪情上演的时候,我手里抱着一个前凸后翘、如花似玉的大美人。
“他妈的,你照甚么照?”厥后白莎奉告我,那一天我的吼怒的确像要吃人。
“哥哥,我晓得你很难受,要不我帮你打一下,好不好?”白莎俄然说。
我呆呆的愣在那边,诚恳说,在总公司培训了一段时候,再加上在火车上和刚到滨海这几天所受的刺激,我已经像千年未发作而即将的火山了,内里已经是忍无可忍了。
我的阿谁坏东西现在已经坚固非常,我狠狠的朝白莎屁股猛顶了起来。
但是现在这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俄然奉告我:STOP!来由很简朴:她家里来亲戚了。我内心阿谁气啊,我真想把面前这个大美人给暴揍一顿,或者不管三七二十一,当众将这个大美人当场正法。
我终究丧失了明智,我要发作,我要发作,去他妈的清规戒律。
白莎瞪着大眼睛看着我,一脸很傻很天真的模样。
饶是白莎比较轻,抱久了也比较累,我得找个处所放下她。
“让开,不消你那么美意。”白莎活力的说。
此次我看清楚了,白莎的内裤窄窄的,只能包住半边屁股,昏黄的灯光下色彩没看清楚
落空明智的白莎开端共同我的抚摩,嘴里收回“唔唔”的嗟叹声,忘情的白莎开端紧抓我的后背,全然不顾裤子又掉开端往下掉。
白莎的手想分开我的兄弟,我如何会让她分开。
“刚才不是说过了吗?”我一脸淫笑。
俄然一束灯光射了过来,我内心一惊,小弟弟差点阳痿;白莎也啊的一声,从速提裤子。
“唔!”白莎只是叫了一下,没说话。
“啊!”白莎一声惊呼,裤子直接掉到膝盖上了。
我长吐了一口气,小弟弟还不平不挠的矗立着。
“你敢!”白莎嘴没服软,却没有再敢行动。
白莎这一娇喘,我顿时受不了。
捏着白莎肥厚的屁股,我拉开裤子的拉链,决定长枪出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