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前面的话,就像是在放屁,欢乐个卵的朋友,人家是名牌大学P甚么学位的美女富二代,堂堂外企的总经理,要甚么有甚么,大把多有钱有才有边幅的豪杰哥情愿跪下来舔她的脚,我算甚么玩意。
方唐收起那20块,装模作样地弹了弹,然后把舒可和大胸安妮要的啤酒堆在我面前,表示我帮他干活去。
实在,他说的仿佛有些事理,如果我狠下心去寻求另一个女人,是不是很快就能健忘蓝欣?
方唐嘿嘿笑了两声,坐回吧台前面的高凳上,悠悠抽着烟,又持续装他的愁闷。
“呵呵。”我不由笑了笑,“算了,我一个大男人不跟你计算那么多,就当那天你已经赔偿我了。”
我对她们的事没有兴趣,特别是烦苦衷,放好东西便回身回到吧台,持续喝我的啤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