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中一只张挂得较高的相框向一侧倾斜着,估计是相框两端受力不均而至。邢敏踩上一只塑料圆凳,踮起脚尖,伸手想把那相框扶正,谁知那塑料凳上有水,她脚下一滑,手没够到那相框,身子却向后仰倒下来……
“脱了吧!把衣服脱了吧!”邢敏谛视着我,语气轻柔地说,说这话时她的脸儿微红。
我悄悄”喔“了一声,对她暴露一个安抚的笑容说:“那就好那就好!对了,敏儿,你是那里人?”
愣过神来后,她整张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!勾着脸,睫毛像害羞草一样垂落下去……
我开初觉得是邢敏能够跟男友吵架了,以是不想接他的电话,但厥后我才晓得,这个邢敏不肯接的电话是一个老男人打来的!
邢敏不美意义地解释说:“别看了,哥,那是我插手书法比赛时的获奖证书,都是畴昔的事儿了。”
我扭头惊奇地看着她说:“这书法出自你之手?——你也太短长了吧!敏儿!我还觉得是出自名家之手呢!”
“如何会?我是真感觉好!”我当真说道,字如其人啊!那份纤细美好,那份超脱,不正如一身碎花连身裙的邢敏么?
严格说来,这个夜晚是男女独处一室,我和邢敏。灯光下的她,长发披肩,凭添了多少柔媚,这份少女的柔媚能轻巧地动动男人的脑神经,唤醒心机与心机的双层情感!
像邢敏这类二十岁高低的小女孩,是分歧春秋阶段的男人都中意的目标,且她的表面比较出众,面对的引诱会更多!她就像一枚樱桃,哪个男人都想把她摘下来,含在嘴里!
“哥!你先躺下,我去找红花油!都淤青了一大片呢!”说着邢敏分开床边,奔向对侧的桌子。
“下午在美人阛阓挨了一砖头,没甚么,有点淤青罢了!”我笑了笑道。
“那当然啰!男人的肩就像山,强健的男人才值得女人依托嘛!呵呵!”我笑着打趣道。身材却一动不动,任邢敏措置着!
这时候邢敏的手机又响了,她拿起手机看了一下,但并没有接,那电话又接连响了三遍,邢敏都没有接,眉头皱着,也不说话。
“是么?那么哥是感觉敏儿是属于甜美系啰?嘿嘿。”邢敏扬脸看我说,睫毛扑扇扑扇的,孩子般玩皮。
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,笑笑道:“敏儿!你真地会按摩吗?”
“家里另有甚么人?”我道。
我面朝下趴在她床上,拽过一只红色鹅绒枕垫在前面,将脸放进那一绵软里。氛围里还飘散着红花油特别的略带刺鼻的气味,鹅绒枕上面带着一股邢敏身上特有的淡淡芳香。
“谨慎!”我叫道,一个箭步冲上去,伸出双臂接住她……
邢敏的面庞就更红了,假装看她的手机,将目光悄悄躲开了。
“Comeon!Baby!”我转头看了看她,笑着打趣说。
再抬头看那书法,落款处罚明提着“邢敏”二字!
我跳上床,将身材往床上一摆,面朝天花板竖直了!邢敏找来红花油帮我上了药,还用她的小手在我的胸部细心地悄悄地揉了半晌,那感受很舒畅,有点儿痒,有点酥,另有点儿麻,一种说不出的美好感受。
邢敏微红着面庞,嗔我一眼说:“脱了吧!哥!一个大男人还扭捏甚么呢!你脱了我好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