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中倒是有书法社,张辉读书还来不及呢!哪偶然候去练甚么羊毫字。
“大师,快驱邪呗!屎蛋身上真有脏东西缠着他啊?”
“小辉你……”
甭管这刘瞎子有甚么手腕,这河童他都要定了。
“小辉,你还是别画了,你种个西瓜人家种西瓜的都没饭吃了,你如果再见画符的话,转头刘大师该混不下去了。”
非是刘瞎子自恃狷介,他画的这张符,碰上识货的老板,卖个千八百的,悄悄松松。“去去去,上一边去,别碰我的符。”
张辉捻着羊毫,左手摁着黄纸,脑袋内里在起稿。
写起来好不别扭。
符还没画一半,张辉直接就给撕了。
张辉摸了摸鼻头,怪不难堪。“我就是看一下,又不会碰坏你的东西。”
最后这句话,确是美意劝说张辉,别干这一行。
如果张辉一个泥腿子都能画符,那还要他刘瞎子干吗。
走?
“你放心,咱都是遵循坤哥说的,颜料满是用的初级次的东西,绝对没有甲醛一类的有害物质。”
刘瞎子坐在凳子上喝着张发根泡的茶水,还不忘调侃张辉。“年青人不要泄气!老话说的好,失利是胜利之母,多尝试几次就好了。呵呵!”
失利一百次一千次没所谓,只要胜利一次,就够够的了。
狗子忍俊不由,暴露一口黄得发黑的大板牙,嘿嘿傻笑着。
“我画几张符就好,不会打搅刘大师的。”
这给老东西冲动的,看下符罢了,又不是看你女儿的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