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完整不在乎,说当然能够,内心却在想,归正一会儿还要上厕所,今早晨还就不信学不上这套擒拿拳。
我滚着躲,跳着躲,我抽泣,我落泪,我的苦无从陈述,只能转化为无边的仇恨,与这个夜色一起共眠。
“嘭,小牲口,老娘明天非整死你,敢阴老娘,你活腻了是不?”
若说黑夜黑,民气的黑,才最是可骇,像冯晴晴这类变态的女人,她的心恐怕比碳都要黑吧。
汪欣媚抬手就把我提了起来。
皮鞭下的我,像一只逃命的猴子,风趣好笑,却又不得不做出牲口才有的反应。
被冯晴晴虐待了整整一个早晨,现在那溅人困的回屋补觉去了,而我,却要持续受汪欣媚的虐待。
汪欣媚一边骂我,一边将我绑在了阳台雕栏上,和前次一样,她从厨房拿了一袋咸盐往我身上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