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枪支落地的声音,就像是锤子一样狠狠地敲打在几人的心脏上,让他们心惊肉跳。
江洹面色安静,道:“你们本身想清楚,打伤我大伯用的是哪条腿,哪只手……想清楚了,就找把枪把阿谁处所废了!诚恳点照做,我或许还会放你们一条活路……”
“饶命啊!饶命啊!我们投降!求您饶我们一命!”两名毒贩跪在地上告饶。
不但是马在东,其他小地痞也跟着告饶。
“马哥,那小子的眼睛如何血红血红的啊!不会是妖妖怪怪吧?!我不想死啊!”小弟吓得哭爹喊娘。
江洹眼中的血红色垂垂褪去,神采垂垂安静下来,他目光冷然地打量着两个跪在地上不断告饶的毒贩,冷冷开口:“我问你们一件事,诚恳答复或许我能够饶你们一命!”
“三……二……”
“妈的!谁说武功再高也怕枪弹的!谁他妈胡说八道!老子不想死啊!啊……”看着骷髅十字架的杀手一个又一个倒下,躲在水泥搅拌机后的马在东早就吓得失禁,屎尿黄白之物尿了一裤裆。
疆场上有不杀俘虏的端方,他们两个只能祈求江洹不会疏忽这条底线,他们现在甚么都不想了,只想着能活下去!
“砰!”江洹没有任何踌躇,举起手中的枪支,“砰”的一声枪响,那名眼看着就要跑到工厂门口的家伙,身材一僵,奔驰的法度戛但是止,“咚”的一下轰然倒地不起。
他们的神采一下子变得惊骇万状,惨无人色!
“我不想死啊!我不要死!求求你放了我!拯救啊……”一个小弟因为惊骇和惊骇,心机终因而崩溃了,他不顾统统从地上爬起来,猖獗地朝着工厂外疾走而去。
浑身鲜血的江洹,像是一个从天国攀爬上来的恶鬼,缓缓走到马在东等人面前。那几人吓得屎尿一裤裆,瑟瑟颤栗,神采煞白。
“早就说了,乖一点不好吗?”江洹淡淡的声音,却让马在东等人感受他是天下最可骇的恶魔,“三……二……”
“老子眼睛没瞎!他不是人,是恶魔!他必定是恶魔!”马在东吓得语无伦次,神采惨白得没有一丝赤色。
看着那玄色金属上冒着的乌黑的寒光,马在东几人底子没一小我敢脱手,缩在一边就跟烂泥一样。
“是是……我们必然诚恳答复!我们甚么都说,必然不会坦白!”两个毒贩咽了咽口水,一脸的惊骇和害怕。
两个毒贩听了这话,对视一眼,有些迷惑地摇了点头。
这时候,骷髅十字架的毒贩已经只剩下了最后两人。
“我只问一次,你们听清楚了!”江洹淡淡道。
马在东等民气中只要这个动机,这家伙底子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!
两个毒贩一听,目露忧色,只要磕了头他们便能够走了?太好了!他们能活下去了!
江洹对劲地点了点头,“不错不错,你们还算诚恳。如许吧,你们给我磕个头便能够‘走’了。”
江洹闻言,心道公然是如许,他眼神一寒,眼底掠过一抹森寒的光芒,“你们来中海市,是黑虎堂策应的你们?”
这话江洹没说,可马在东等人又不是傻瓜,那里会听不出来?
江洹转头,冰冷的目光扫了畴昔,马在东猛地打了个激灵,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哭爹喊娘告饶起来:“大……大哥……饶命啊!江先生饶命啊!我们都是逼……逼不得已的啊!都是堂主和少爷让我们这么干的!我们也是被逼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