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德发签了票据，直接让秘书送到财务部去，额头已经微微见汗。
上车以后，仍然由黄四海开车，姜小凡坐在副驾上悠哉悠哉的抽着烟，过程很顺利，黄四海的表示也令姜小凡欣喜不已，但姜小凡仍有迷惑。
拔出萝卜带出泥，张德发太清楚本身干了多少缺德事了，万一被公司送进局子，一世英名毁于一旦。
黄四海手腕卑鄙了一些，但姜小凡很喜好。清算张德发这类老色P，就不能客气，再卑鄙一点，姜小凡都不会反对。
“张总，你忙。”
“我给你四百万，多出来的一百万买你手里的照片。”
“我便动了一点谨慎思，溜进一间办公室顺了一文件袋。”
这就是权力。
黄四海摇点头，解释道：“手里有刀，但我不消；和手里没刀，想用都没得用完整分歧。刀子攥在本技艺里更放心。”
“一百万的封口费也足以证明张德发题目不小，转头我会从特别渠道搞一些究竟证据攥在手里，免得将来蓝寇针对倾城国际，我们束手无策。”
张德发明显落空了耐烦，冲身边的秘书道：“让保安上来，把两人请走……”
“嗯？甚么都没有？”
张德发瞋目而视，小老头儿气得脸都白了，要不是大哥体衰，恐怕冲要上来暴揍黄四海一顿。
张德发不傻，如果只要光屁股照片还好，万一拍到一点别的东西，公司内部一旦传开，总经理的职位铁定没了。
有黄四海脱手，姜小凡也免得动脑筋算计人了。
蓝寇，海内最大的扮装品公司，也是海内独一一家能够同外洋扮装品牌分庭抗礼的品牌，早在十年前便已经上市，扮装操行业的领头羊。
张德发刹时愣住，下认识的瞄了一眼身边的女秘书，脸上闪过一抹慌乱神采。
张德发眉头一皱。
仅仅非常钟时候，一泡茶的工夫，姜小凡便接到了罗静媛打来的电话，肯定四百万一分很多全数到账，姜小凡内心结壮了一些。
“万一前脚把刀递给你，你反手就捅我，那我丧失就大了，你说呢？”
“你上哪儿找到张德发那种照片的？莫非你提早就做好了筹办？”
黄四海闲逛动手中的文件袋，脸上暴露一抹怪笑。
“也不算诈吧。”黄四海摇点头，道：“保护你进入办公楼以后，我去厕所一趟，刚好闻声隔壁坑有人在谈张德发，此人丁碑不好，荒淫无度，据称蓝寇这家分公司，只要张德发看上的女人，没一个能逃出他的魔爪。”
张德发眸子子来回不断的转动，终究挑选认命。
“对不起，不能给你。”黄四海笑着回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