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同时,也有着无数的光滑和温度伴跟着我,让我有种欲罢不能的感受,就像吃了炫迈,底子停不下来。
至于主动消弭内衣的唐依柔,这会则羞怯得不可,乃至连正眼都不敢看我,低着头,仓促之间就紧紧的抱住了我。
与此同时,她的手也和顺的握住了我那方才偃旗息鼓的长枪,含混的说道:“浩哥,你还行么……”
唐依柔恰如其分的呢喃道:“浩哥,帮我脱掉内衣。”
体味着她小手的暖和缓柔嫩,我确信,这并不是一个斑斓的泡沫,而是活生生的实际。
“我是在做梦吗?”浓烈的鼻息中,我忍不住的问了一句,因为我怕这是一个泡沫,一阵风吹,便会消逝得杳无踪迹。
这个过程中,唐依柔一向眉头舒展,脸上写满了痛苦,但她却紧咬着嘴唇,不收回任何撕心裂肺的叫声,乃至到最后她忍耐不住时,还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膀,倒是疼得我差点叫出来。
我晓得本身的本钱很薄弱,读书时就有人叫我裘千丈阳顶天,这么粗的家伙想要进入唐依柔的处子之躯,也难怪她会如此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