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下狱?”项峥羽俄然大笑道,“下狱好,下狱好!我喜好下狱,下狱无忧无虑啊,世上唯有下狱好,烦恼都忘了--”
他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,一个姥姥不疼娘舅不爱的不幸虫!他现在无家无业,他就是一个荡子!他要去浪迹天涯!他再也不想回阿谁家,再也不想回阿谁单位了!
说着,他又踉跄着往外走。
“哥--”萧惠抚摩着他稠密的短发,就像母亲心疼着本身的儿子那般温情,“哭吧,哭出来你就好受了--”
“嗯--真的,我爱你,妞儿,真的爱你--”项峥羽紧紧地抱着她,动情地说,“你是我见过最斑斓的女人,最有女人味最有聪明的女人,是我内心最恭敬最倾慕的女人--”
“一言难尽。”项峥羽感喟道,“幸运的婚姻都是类似的,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。总之,我心已定,我意已决,不会再转头了。”
“哥--”萧惠悄悄在他的额头吻了吻,无穷柔情地唤道,“哥,我爱你,真的爱你--你的痛苦让我心碎--”
那种被压抑着却又撕心裂肺般的哭声,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,听得萧惠心碎一地!
“这不是你的启事。”项峥羽揉着她嫩滑的手臂,心头掠过一丝忧愁,“我的婚姻已经死了,我要分开阿谁家。”
丽晶酒楼的办理很严,打折免单都要有楼堂经理具名,除非萧总亲身出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