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弄了几下,我走到老秃中间,蹲下来,摸出他的手机后,把枪头抵在他脑门上,淡淡地问道:“人在哪?”
无法地点头笑了笑,又看了看他被摩托车压住的双腿后,我干脆一屁股坐在那辆摩托车上。
我沿着杂草丛生的门路来到破屋不远,看到了停在屋子前的一辆汽车,但没看到任何人影。
老秃啊地惨叫一声,然后咬牙切齿忍着痛朝我不断地怒骂。
我哑然发笑,宫注释找的这几个收数的嘴巴如何都这么硬?
屋角坐着三小我,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,另有两个小男孩,全都被反绑着双手并用破布堵住嘴巴,全都满脸惊骇看着我。
就在他话音刚响的时候,我猛地一脚踹开破褴褛烂的木门,取脱手枪冲了出来。
重新戴上头盔,我启动摩托车往老秃说的方向开去。
“兄弟,我已经招了,你放我一马吧。”老秃躺在地上要求道。
我拿起他的手机,把枪别进腰间,捡回本身的头盔,然后朝本身那辆翻在路边不远的250CC太子走去。
无法之下,我只得扯着他的裤子,用玻璃在大腿动脉的位置渐渐地割开一个洞。
“哐”地一声响,那把刀劈在硬邦邦的头盔上,然后从中间滑落,在我的肩膀上拉出了一道血口。
那两个小孩惊骇得呜呜地哭着,但嘴巴被封住了,发不出多大声音。
“老秃不是去接你……”那道声音戈但是止,紧接着又惊又怒地吼道:“你不是阿水,你是谁?”
我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,把他的裤子扯到膝盖的位置后,用皮带把裤头和裤裆绑住,又缠了几圈,既不让他把裤子抽上去,也不让他脱下来。
我往前走了一步:“解开裤头和皮带,然后翻畴昔趴在地上,你应当看得出这把枪是谁的,不想死的话就别耍花腔。”
得知这对母子是个有钱人的老婆和孩子以后,他们又动了讹诈的动机,想等搞定了我,再跟童安之要个千把万的,然后逃到东南亚其他国度。
看来,那两个男孩一个是班沙的儿子,另一个则是童安之的儿子,那女的就是童安之的老婆了。
童安之的老婆也满脸泪水,惊骇地看着我。
我大风雅方地把摩托车开到门前,下车,没有摘头盔便走到门口。
肯定他转动不得以后,我长长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