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小幅度地摆脱手脚,并且很吃力。
我很焦心,想捡起手机,但没有力量翻身坐起来,乃至发不出一丝声音。
想起了本身昨晚一向睡在柳薇中间,而柳薇衣衫半解……她该不会又曲解我了吧。
底子没法追。
身材是有了力量,但刚站起来,脑袋就一阵狠恶的头昏目炫,喉咙也很干,另有点想吐。
我甩甩头想要丢掉那股子躁动,看到床头柜上有一瓶矿泉水,拿过来拧开,猛灌了几口,又抹了一把脸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俄然感受脸上挨了一巴掌,火辣辣的疼。
我喉咙干涩,呼吸垂垂变得短促,急剧爬升的荷尔蒙差遣下缓缓走到了床边,摸了摸这女人的脸,最后还是压住了打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