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隔她前次不舒畅刚好过了一个月,她大阿姨来了,又痛经了。
我脱掉鞋子坐在床上,悄悄翻开了被子。
她灵巧地躺回床上,拉过被子挡住小腹和两条乌黑的长腿。
好烦这类cao蛋的感受。
“秦风,你如何了?”柳薇爬到床边,担忧地往下看。
“活力啦?”她抿嘴,用那大眼睛无辜地望着我。
她仍然低着头,应了一声“嗯”,然后端起杯子渐渐喝那杯红枣姜汤。
我楞了一下,继而低头笑了笑,不知该如何答复。
她也有一句没一句地答复着,但没过量久她垂垂放松了下来。
“给你买好了东西,再煮点红枣姜汤喝吧。”我举起手中的袋子。
我趁机挠了几下她脚板,她边笑边大呼着用力踹我。
“那你现在恨她吗?”
我悄悄深吸了一口气,尽量放松下来,然后握住她的脚腕,抬起来,找到她足三里的位置后悄悄揉捏。
“有。”
我有些无语,叹了口气站起家:“你早点歇息吧,我归去了。”
“谁还没受过伤,所谓的情伤,跟刀伤烫伤摔伤甚么的没多大辨别,都是疼一会就好了。这年初,谁还没谈过爱情,没分过手,天下上每时每刻都有人失恋,有人哀痛,天然也有人欢笑有人甜美,我不过是此中微不敷道的一个罢了,没甚么特别的,也没甚么大不了的,现在不还活的好好的吗。”
再回到房间的时候,柳薇又盖好了被子,只暴露两条白净均匀的小腿。
柳薇抿着嘴看了看我,点头说了声“感谢”,然后翻开了房门。
可惜她家阿姨来了。
她的神采公然有些泛白,看起来很没精力。
我有些难堪地说:“裙子拉上去一点吧,挡住穴位了。”
“看你这么谙练,应当是常常帮她按的吧?”柳薇又诘问道。
很快,我被她踹到了床底下。
“吃了。”
我又问道:“早晨吃东西没有?”
那妞对我表示好几次了。
“快喝吧,一会就冷了。”为了转移她的重视力,我笑着朝她说道。
我又叹了一口气:“那我去洗个手先吧。”
“和前次一样痛吗?”
“咯咯咯……我这边脚不按了吗?”
最好是再多点,海内那些见义勇为的都是几万几万地奖,我这类一个打三个还救了三小我质的,十万泰铢一点都未几,毕竟兑换群众币才两万多罢了。
柳薇早已换上了一套红色睡裙,暴露半截均匀苗条,白净光亮的小腿,另有洁净娇小的脚丫。
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日期,然后恍然大悟。
看到她这模样,我俄然想到了甚么,忍不住笑了笑:“柳总,我忘了你没谈过爱情,既没失恋过也没甜美过。”
“嗯。”
我下认识地点头:“曾经爱过,仅此罢了。”
她定定看了我半晌,确认我没甚么大碍以后,掩嘴“咯咯”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