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话一出,程秋亦和柳舒晗面面相觑,都是一阵沉默。

程博明吓得全部身子抖了抖,公然诚恳了下来,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。

“就是就是!”程博明拥戴。

柳舒晗见程秋亦出来了,手里还拎着个小孩,走畴昔问:“如何这么久?这小孩谁啊?”

程博明听出柳舒晗的声音,挣扎得更狠恶:“标致姐姐救救我!这女人她……她不是个好东西!标致姐姐拯救啊!”

“谁是她弟弟!”

“哪有那么娇气。”程秋亦不觉得意,“我小时候跟师父练功受的伤比这严峻的多了去了,这么点小伤都忍不了,都是程天宏惯出来的。”

他的一双眼睛和程秋亦几近有五分像,这么唯唯诺诺地看着柳舒晗,柳舒晗心都软了,“真的真的,姐姐看起来像是会哄人的人么?”

程博明抬起手背抹了下眼泪谨慎翼翼地问:“真的?”

“谁晓得他如何跑出来的。”程秋亦嫌恶地皱眉,“一个早晨的好表情都被他搅没了,先回家,待会儿我送他回黉舍。”

据程秋亦路上说,打他的那几个孩子也不过是中门生,小孩子动手没个轻重,程博明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眼睛肿得老高,身上的伤也很多,好好的校服破褴褛烂已经不成形了,还好她们发明得早,不然程博明怕真要出甚么不测。幸亏程博明也能忍,这么多伤一起上还跟程秋亦咋咋呼呼地喧华,公然是一家人,真是一个德行。

“好好好,你先渐渐说。”柳舒晗给程秋亦使了个眼色,问程博明:“谁要打死你,你跟姐姐说,姐姐帮你出气。”

柳舒晗对他阿谁能作的母亲实在提不起好感,又怕不睬他他还要闹,只好对付道:“嗯,博明不是小朋友,是个小男人汉,男人汉可不能随便哭鼻子哟。”

“他们都是狗仗人势的小人,看我程家式微了才敢出来咬人,我呸!”程博明啐道,他小小年纪,也不知这些刺耳话是和谁学的。

“我不归去!”程博明小胖身子矫捷地抱住沙发不放手,“你送我归去就是送我去死!那些人会打死我的,我不归去!”他又向柳舒晗乞助,“舒晗姐姐救救我,我不归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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