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梅沙？甚么处所？”
王季平说着把石榴揽在怀里。石榴想推开王季平，王季平嘘了一声。石榴看到王季平把手指向远处。那片海滩下，也有一对男女拥在一起。
车子很快开到大东门市场。王季平找了个泊车位，把车子倒出来，关好门，拽起石榴的胳膊。
南头查抄站前排起了长龙，人、车都逶迤半里多路。等待的人神情各别，严峻的、冲动的、高兴的，在这道分别出品级的关卡前，真情透露。
王季平表情很好，开着车缓缓通过查抄站。石榴瞪大眼，看到十几个着装整齐的查抄职员很当真地查抄证件。有的人被撵了归去。那一刹时的失落，让石榴非常感慨。
“是啊，那边就是香港的新界。到了那边，就是一个自在人。”
王季平呵呵一笑，没有答复。
王季平实在太无私。他每次来海滨浴场，看过千百万女性泳装的身子，却妒忌石榴的泳姿被别人谛视。
石榴被晒得懒洋洋的，攀着王季平的身子站起来讲：“老王，太热了，换个处所吧。”
东门市场是关内最大的小商品贸易中间，园地很大，也很热烈，一溜排开的摊位上商品琳琅满目，应接不暇。
王季平见石榴招人谛视，即喜又恼，有的男人眼睛刀子一样剜上石榴的身子，王季平时不时成心用身子挡她一下。两人挽手而行，年纪不同看上去不是太悬珠，深圳有钱的人多，老夫少妻很常见，何况两人究竟是甚么干系，别人也穷究不了。
人比人气死人。石榴深深地感喟。
王季平哈哈一笑，拍拍石榴的肩膀说：“这就是自在，你心动吗？”
石榴明白过来，忍不住咯咯直笑，点着王季平的脑袋说：“老王，想不到你还这么封建！”
王季平呵呵一笑：“当然，跟有的人比起来，我非常自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