琅琊长公主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,真想一包药下去把这两个祸害毒死了一干二净,但是明智奉告她不成以,以是琅琊长公主很活力,“你不负他,可你负了阿舒(华氏)和阿棠。你本是罪臣之女,差点被卖入肮脏地,是阿舒心善,将你买归去,给你安身立命之所,还让你做阿棠的丫环。可你是如何酬谢她的,你背着她勾引她的丈夫,让阿舒母女俩受尽嘲笑。”
“不就是换块尿布吗?”淑阳郡主笑,“这丫头也不知如何回事,每回换好尿布就这德行。”
淑阳郡主早就发觉不对劲,遂问,“阿娘刚来时神采不对,是家里出事了?”
淑阳郡主忙道,“那料子做尿布糟蹋了,留着您和阿爹用才是正理。”点了点姜瑶光的小鼻子,“估摸着她也是还不风俗,惯了就好。”
逗弄了一会儿外孙女,琅琊长公主表情好转。
琅琊长公主嘲笑连连,“之前还赖着不走现在就要走了,如何,怕我弄死这孽种。”
万尔蓉摇摇欲坠,泪珠滚滚。
姜瑶光惊呆了,这两家伙是做了甚么丧尽天良的事,让她温温轻柔的美娘亲这么残暴。
“才四岁罢了,闺秀是多,然抛开皇家,家世比她好的,两只手都数的过来。”琅琊长公主拍着女儿的手,“我想着给她定门婚事。”
仿佛感遭到姜瑶光的怨念,琅琊长公主低头瞧她,姜瑶光馈送一枚笑容。
琅琊长公主讽刺,“就不怕我给的银子有毒!”
萧挚拳头紧了松,松了紧,咬牙仇恨道,“既然姑姑不欢迎我们,那侄子辞职。”
“阿谨你感觉如何?”郑谨,琅琊长公主的独孙,年方四岁。
不管她以后如何专注‘偷听’,二人再没提起过,这是谈崩了还是谈妥了呢?姜瑶光只恨不能问上一问,挠心挠肝的急。
“我呸!”琅琊长公主一口唾沫吐在萧挚脸上,指着他的鼻子道,“你也不是个东西,天下女人何其多,恰好看中了女儿身边的人,还混不吝的动手摸上了,你配做人爹吗,连禽兽都比你知礼。”
“依你小娘舅脾气差不离了,只是到时候有的折腾。”这说的就是萧挚了,他还不得炸,伤在儿身痛在娘心,萧挚再不争气,也是亲生的。
萧挚一张脸都扭曲了,看起来乃至是狰狞。
琅琊长公主忧心忡忡的点头,又安抚,“我和陛下说明白了,他也没再说下去。可我瞧着,他真有这个心机,现在是还没下决定,可今后如果出点不测,保不齐就成真了。我是千万不舍得长生进那吃人的处所,好好的女孩一旦进了那地,不是脸孔全非就是成了白骨。”
淑阳无法,抓着姜瑶光的手悄悄的摇了摇,“你外祖母这么疼你,长大后你可要好好贡献她!”
两人还真怕!
镇国公府门房见到公主辇轿习觉得常,琅琊长公主爱女如命,三五不时就要来看女儿和外孙,等五女人落地,几近每天都要来看一眼。只能说幸亏姜郑两家友情好,不然哪个婆家受得了。
终究琅琊长公主还是没给银子,她把这两货塞到西郊山庄了。依着她,是千万不会让万尔蓉把孩子生下来,女孩还好,如果男孩,那就是乱家之祸胎。这两个不要脸的真能运营王位,那但是世袭罔替的王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