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瑶光猛地抬开端,难以置信的看着萧璟,“……癔症?”
姜瑶光心头一凛,二女人为了一个男人或者说为了一个机遇豁出性命,俞氏是对她完整绝望了吧!从始至终,俞氏都未曾问一句,二女人是否出险。
姜瑶光不由自主的在俞氏身后的蒲团下跪下,无需念佛只这么跪着便觉一颗狼籍的心安好下来。
略作清算后,姜瑶光又想起一事,闷声叮咛,“让他们不要胡说,不然谁也逃不开一个庇护不力的罪名。”说罢便闭目躺进了软垫内。
姜瑶光怔了下,千万没想到会是这个成果,也不知二女人是否悔怨。
她如果因旧事记恨家里,不过是自寻死路。眼下朝廷局势已成,便是萧杞即位了,想乾纲专断也是痴人说梦。就是萧杞想随心所欲都难,更遑论一个嫔妃。
娶她轻易,可他更想让她心甘甘心嫁给他,盼她兴趣勃勃的为他搭配每日的穿戴,在他累的时候会亲身下厨为他洗手做羹汤,无聊了会软软的撒娇要他陪她玩……
“即便她入了东宫,也就是个妾,不敷为惧。便是她今后宠冠后宫又如何,退一步纵使让她生下了儿子又何妨。”二女人如果聪明人就该晓得,和娘家交好百利无一害。没有家属撑腰的后妃就像那无根的浮萍。
几近绝望的姜瑶光发觉到压抑着她的力量抽离,睁眼便见萧璟屈膝坐起来,挡住了门口。
姜劭勋道,“传闻是云南乱军余孽,谁晓得呢,几个活口还在鞠问过程中。至于姜瑶惠,”姜劭勋嘲笑一声,“大难不死必有后福,太医说她伤在腹部有碍子嗣,太子既是打动又是惭愧,我们家将近出个朱紫了。”捐躯救下太子,今后今后谁敢娶她,兼之她子嗣倒霉,皇家为不落个刻薄寡恩的名声也得把人靠近东宫裱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