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柏气血上涌,面上闪现非常的潮红,仿佛满身的血液都涌上来,断断续续道,“你不要对劲,觉得你赢了?老七名不正言不顺,后患无穷,另有你觉得你和大姑姑能结一辈子的盟?迟早有一天你们会反目成仇。”
萧柏神采大变,浑身冰冷。
瑶光谛视他的眼睛,声音不疾不徐,“你是不是病傻了!斩草不除根,东风吹又生!萧清本年都十四了,他恨我入骨,我如何能够留他,何况另有安然的仇在内里。陛下不必牵肠挂肚,等你走后,我就会让他们娘儿俩下来持续奉侍你。你们一家三口还是能够团团聚聚,永不分离。”
瑶光淡淡的望着他,“愚不成及!你这辈子最大的败笔就是杀了萧璟,如果他在,姜氏如何能这么轻易就把握兵权节制都城。便是真如你所说,只要你还是信赖他,他如何能够叛变你。反而是你信赖有加那群人,一个两个都叛变了你,不然你如何会受制于我。多疑好猜忌,自发得是,识人不明,你不输的确没天理!”
最后能进寝殿的只要少数人,一入内,下认识去找寻姜瑶光的身影。就见她沉默的靠在方椅上,仿佛是哀思的落空了浑身力量,面上一片盈盈水光。
半响不见她开口扣问,萧柏终究撑不住开口,声音沙哑,“只要你承诺朕一个前提,朕就奉告你玉玺放在哪。”当初他见势不妙,就令亲信藏起了玉玺。姜瑶光和泰平大长公主想拱七皇子上位,可没有加盖玉玺的圣旨,名不正言不顺。
闻言心中大惊的萧柏好不轻易按捺下咳意,勉强抬眼,猛地瞪大了眼,眸子子几欲脱眶而出,他不成思议地瞪着左下角的印玺,几眼以后,难以置信的盯着姜瑶光,那目光仿佛要择人而噬,“你假造玉玺!?”
萧柏刹时握紧了拳头,胸膛一起一伏。他抬眼,死死的盯着来人,他行姑息木,而她风华正茂,萧柏目光中的不甘和仇恨越来越浓。都是她,是她姜瑶光害他,不然他如何会躺在这里形同废料。
再是不正视也是本身的亲骨肉,他当然难过,可逝者已逝,莫非还要阿了债命不成,何况阿清也不是用心的。
你喜好穆婉君(穆贵妃)是你的事,只要稳定了妻妾嫡庶,我也懒得计算。可你也太沉不住气了,做了太子没多久就有宠妾灭妻的苗头,这河还没过呢,就想着拆桥了。你想做晋顺帝,我倒是不肯意做俞皇后的,姜氏更不会是俞氏。”说到这里,瑶光啧了一声,“志大才疏,刚愎自用,忘恩负义,你输得不冤!”
瑶光饶有兴趣的望着他,“甚么前提,说来听听。”
瑶光转过身来,萧柏仔细心细的打量她的脸,却绝望的发明她神情自如,无悲无喜。
瑶光唇角上扬,慢悠悠道,“你想让先帝过继你为嗣,结合穆太后哄得先帝稀里胡涂的下旨赐婚,强行把姜氏拉到你这一边。你刚娶我那会儿是如何说的,你说会恭敬我好好待我。我挺想信你的,事已至此,也只能信了。可你是如何做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