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氏却听不得这话,不轻不重的打了下她的手背,“我看得见,如果你一手厚茧子,我可不带你玩!”
“不过你也别担忧,上回我不是给了你一盒雪肌玉肤膏,睡前让人拿阿谁按摩手一刻钟,然后厚厚的抹上一层,用纱布包起来,第二天再看,保准又白又嫩。”伍氏将姜瑶光的手放在手内心,捏了捏她的手指,胖嘟嘟的,可骨架倒是纤长挺直,等这丫头抽个瘦下去后必是十指纤纤如葱,“这么标致的手,留下茧子可就不美了。”
纪氏看着欣喜过渡有点傻了的白娆,拍了拍她的手背,挪揄,“瞧,这是欢乐傻了。”
虹玉凑趣,“如许大好动静,女人欢乐傻了也是常理啊!”
匀染正愁着,瞥见门口有动静,畴昔一看,不一会儿就返来,对伍氏道,“夫人,齐国公府有一名女人有喜了,纪夫人正带在她向太夫人报喜,老夫人已然畴昔了。”
伍氏反应过来,光想着这丫头才五岁长了一张纯真脸,却忘了她是个鬼灵精,哪有这么脆弱。当下恼羞成怒,就要经验她。
统统都安妥了,纪氏才问,“你还能走吗,我想着带你去隔壁存候,也好叫太夫人见见你。”
而纪氏又从齐国公的言行中敏感受察到,姜逊这个担当人并不令他对劲,是以迄今都没有请封世子。现在有了白姨娘这一胎,如果儿子,那就是她后半生的依托。一个对她有成见的世子和亲手养大的世子,纪氏的挑选显而易见。
伍氏透露在世人怒斥的目光下,内心是崩溃的,丹眉几个就算了,匀染你们是欢然居的人啊!
打一订婚,纪氏想的就是,姜逊年幼养的靠近了,今后也能做个依托。却没想到姜逊对她成见颇深,如何捂都捂不热,连面子情都不肯做。
话虽如此,白娆到底忐忑不安,可也没有她回绝的地,和婉的点了点头,“但凭夫人叮咛。”
伍氏见她逗趣模样好笑,望了望炉中的檀香,只剩下小半截了,“你这丫头越练越糟,歇会儿再练吧,要再错,我可不依了。”
“可不能再叫女人了,今后要改称姨娘了。”纪氏笑着道。
此时,姜瑶光尚且不知这条对两府而言意义严峻的消息,她正在欢然居跟着伍氏学琴。伍氏闺名琳琅,恰是姜五郎的老婆。伍氏琴棋书画皆通,特别是抚的一手琴。姜瑶光刚巧听了一回,成了她的脑残粉,伍氏受不了她的星星眼,加上她也安逸,便和淑阳郡主商讨了,让姜瑶光隔三天来她这学一下午的乐律。
伍氏横了橫心,昧着知己道,“差不离!”
纪氏悄悄的摸了摸白姨娘的肚子,眼中只剩下纯粹的欢乐。她启元十七年入门,三年无所出,毕竟齐国公年纪在那了,府里头也已经有七八年没重生命出世。
姜瑶光拉了她的手一摸,肤如凝脂,一脸控告,“你都没有!”
“这是谁弄得啊!”姜瑶光悲忿得无以复加。
姜瑶光伸手摸了一把伍氏的脸,“要不是你这张脸,我才不跟你学呢!”
姜瑶光怔了怔,是她傻了,出嫁的女人多是用姑奶奶称呼的。末端姜瑶光仰了抬头想,齐国公本年有五十二了吧,可真是老当益壮。
伍氏漫不经心道,“又不是叔母有喜,不过是个丫环罢了。”就是俞氏畴昔都显慎重了,只她这位婆婆的心机,谁猜的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