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失所望的齐国公懒很多费唇舌,直接命人把姜逊的小厮带了出去。
姜瑶光是特地在路上等着齐国公的,她探听了,纪氏已经派人去处齐国公报喜,老来得子,齐国公十有八/九是会返来一趟的。
纪氏点头,低头看了看姜瑶光,“不知长生和六郎是不是有甚么曲解,六郎跑出去就说长生要打杀他,太夫人气坏了。”
人逢丧事精力爽的齐国公表情颇好的抱起她问,“谁欺负我们家小长生了,跟叔祖说,叔祖经验他。”
一问,大儿子说,“婆婆拿捏媳妇天经地义,师父经验弟子也名正言顺。”俞太傅不止是岳父,还是师父,这期间,师父可比岳父权力大。
姜逊往金老夫人怀里缩了缩,恨不得把本身就是隐形人,这世上他最怕的就是齐国公,没有之一。
俞氏笑了笑,“白氏恐受了惊,你归去好生安抚。”
齐国公趁机溜了,对于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女人,实在是比兵戈还毒手的事情。
是以,他一跑到朱雀堂,扑到金老夫人怀里就是一顿告状,“祖母救我,姜瑶光要打死我,她说我归正要死的,先打死我算了。”
俞氏脸上的笑意缓缓褪去,养了十来年的猫被虐待致死,敬爱的孙女被吓得犯病,他还恶人先告状,想操纵金老夫人对于别的一个孙女。这还没当世子呢,等他做了齐国公,还不得上天。
俞氏将姜瑶光搂在怀里,抚着她的背安抚,“莫怕,莫怕,祖母在这,祖母不会让他有这类机遇的。”
这么一件事还不至于伤到姜逊根底,可质变引发质变,谁晓得最后一根稻草何时来临。
姜瑶光福了福身,回道,“明白不见了,四姐急得要哭,我便和她说明白在和她捉迷藏,一起找到了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