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,曹忠以及禁卫军冲了出去。
青城顺势靠在了萧辕胸膛,用手在上面画圈圈:“陛下,您刚才说南燕公主欲对您不轨?她如何您了?此女当真太坏,陛下不能放过她,以臣妾看,就该发配北疆,您说呢?”她像是奉迎的,水眸眼巴巴的看着萧辕,内里满是叫人沉沦的波澜。
萧辕冷声号令:“此女欲对朕图谋不轨,还不快将其拿下!关押大理寺,让吴少卿连夜鞠问!”
萧辕挑眉,玩味的盯着她看:“哦?那朕就劳烦皇后同朕一并走一趟了,这妇道人家的事,朕还当真不知如何措置。”
“此话怎说?”萧辕言简意赅,倒是内心恶心至极。就这女子也能算是美人?那他的七少爷岂不就是瑶池上的仙女儿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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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辕抬手探了探她的额头。
她俄然很想冲出来,然后坐在萧辕的腿上……………
曹忠:“……….”皇后贤明啊。
他是不是现在也那样看着慕容香如?
慕容香如哭了起来:“陛下,您有所不知,大王他……并非阿如远亲兄长,并且还……还多次向阿如示好,欲让阿如从了他,阿如各式不肯,大王就想着让阿如来到陛下身边,做南燕的细作,现在陛下不要阿如,阿如如果归去,大王定不会放过阿如的,呜呜呜……..阿如深夜求见,只愿陛下能念在阿如将大王野心尽数相告的份上,给阿如一席之地,阿如不苛求陛下的宠嬖,只要阿如能待在陛下身边,哪怕远远的看着都行。”
入夜,四马拉着的华盖马车垂垂阔别宫门,前面还可见宫廷的灼耀与繁华。
话音刚落,萧辕已经从屏风上抽了披风下来,将他的七少爷裹得严严实实,只暴露一张明丽的小脸,和一双目瞪口呆的大眼:“就如许不必换衣了,省的一会返来还要褪去。”
美人就这就痛哭了起来。
萧辕俄然笑了两声,声音醇厚磁性,如半夜小夜曲,听了叫报酬之一醉,慕容香如不得不承认帝王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为超卓,俊挺的男人,也是这天底下最为至高无善的人。
青城悄悄往屏风处靠了一靠,透过菱花细缝往外看了一眼,就见萧辕身子往前一探,胳膊肘抵在了椅壁之上,光是看着他的背影,就知他现在非常感兴趣的神采。
不!
青城根基已经适应被帝王‘呼之即来’了,她还没靠近他,大手就伸了过来将她拉在身侧,仿佛是再控告她走的太慢:“皇后觉得朕该不该见她?”他目光摸索的问。
萧辕迫不及待靠近:“七少爷?你…….没事?”
曹忠:“………”杂家是半残之人,杂家甚么也听不懂。
萧辕大步迈入阁房,青城见他出去,俄然很想靠近。但仅存的明智奉告她,不能那么做。
这出戏码演的太足,换成谁也不忍心弃如许的美人于不顾吧!
烛火下,萧辕的神情暗淡不明,只闻他道:“哦?是么?那么公主现在又是如何筹算的?”
萧辕:“……….”他抬头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听起来,她是为了大齐江山,不吝出售了南燕,还挖出了慕容锦荣欲对她不轨的汗青出来,要的就是让萧辕收下她。
听到帝王如许一问,慕容香如顿时胆量大了起来,脸正对着萧辕,微微俯身之时,用心抖了一抖破涛澎湃的胸脯,害羞带怯:“阿如……阿如天然是心悦陛下的……..可阿如也只陛下心系皇后娘娘,娘娘又是天姿国色,岂是阿如能对比的?阿如不盼别的,也不求陛下怜悯,阿如只想让陛下晓得大王他…….他想让阿如入宫是存了旁的心机,陛下您可必然要防备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