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来都没有.......
沈氏冷静听他说完,这话他已经说过一次了,再度听一遍,内心犹是拔凉酸楚。
快入夏了,更加的热了。
何况....何况......这个男人的身心都在她身上!
可她毕竟没出息,孤负了父亲教诲叮咛,还是为了一个男人将本身的习性给窜改了。
另有甚么不明白的呢?
洛景航轻嗑了几声,闻着满室的清幽暗香,内心暴躁,挥了挥手:“你们几个先下去,我有话同你们夫人说。”
一旦到了沈氏这里,他真是无从动手,他又不会哄女人?
可清楚,他踏入门那一刻,神采呆滞了几息。
洛景航的心机一来被傅氏占有,二来被沈氏最后一句话给镇住了。
父亲经常教诲她,做人要随便而为,人生苦短,仅此数十载之间,如果再憋屈了自个儿,另有甚么意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