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当官对劲了,叫他办点事都是推三阻四,亏他当了个从七品的官,却连个小小的应捕都管不下来。
“这点千锦坊中只要检察帐本,便能够得知,我是在哪日去买来的布料。”
“我那侄儿过世以后,这刘氏不循分守己的好生养大女儿,却和别人勾搭成奸。如此不守妇道的女人,本就应当浸猪笼让我那侄儿在天之灵获得安眠。”
庄柔愣了愣,顿时反应过来,指着公堂那边就说:“大人,就在那边,一大堆男人为了抢孀妇的财产,想过继儿子不成,就想把她嫁给废料。最后都没胜利,就想到冤枉她有奸夫,连人都没抓到,拿件衣服就说是奸夫的就拉来浸猪笼了!”
“庄典史,又是甚么案子了?”楚夏看着她笑了笑说道。
庄柔白了他一眼,这家伙底子就没变,还是一样刮地三尺啊!
那刘氏固然捡回了条命,但现在还非常的衰弱,半趴在地上不幸巴巴的说:“大人,民妇没有啊!”
刘氏从速说道:“官爷,民妇真的没有***那衣服是我相公过世前,民妇一针一线缝制,想要过年时给相公穿。料子是从千锦坊中买来的,当时说是可贵的料子,别的店都没有。”
刘氏正在擦眼泪,听到能住在州府当中,她的确是欣喜若狂,如许便不怕出门就被他们活活弄死了。
“大人,你快过来审一下,有人光天化日之下杀人。”庄柔从人群前面挤了过来,伸动手喊道。世人从速让开给她过来,这但是州府第一名随口就任命的女典史了。
庄柔面无神采的看着他们,安静的说道:“你们既然没有把奸夫抓来,连是何人都不晓得,只凭一件男人衣物就认定也太乱来了吧。说不是你侄儿的衣服,这我就奇特了,你侄儿有甚么衣服他老婆莫非不比你清楚?”
瞧着他气急废弛的模样,庄柔俄然问道:“许氏,你夫君留下多少家财?”
“就你废话多,当然是等着知州大人来审你们的案子,好好等着吧。”许世林端起茶杯,慢悠悠的喝了喝,半闭着眼睛就轻晃开端在心中哼起了小曲。
“闭嘴,温馨!”庄柔没好气的骂了句,四周温馨下来,她才看着一脸无法,面如死灰的刘氏问道:“那衣服真是奸夫的?”
楚夏可没想过刚到洪州,就顿时要去审案子,他刚下官轿杨清便迎了出来,私语禀报了刚才的事。
“六月啊,这不是顿时便要到了,要结帐了呀。”庄柔似笑非笑的说道,深深的看了许田富一眼。
“哼,事到现在还想抵赖!”许田富喝道。
许田富冷哼一声,“奸夫跑了。”
州府大小官员全数量瞪口呆的看着这位新上任的知州大人,官竟然还能如许当,连审都不审就张口罚银了?
许田富又看了眼许通判,见他只是阴着脸,就不平的说道:“洪州向来对不守妇道的女人用的都是浸猪笼,这是我们传承了百年的民风和风俗,那里和杀人扯得上干系。这是为了保护家属的名誉,是我们应当做的!”
“哦,明白了,别的的等大人来决计好了。”庄柔点点头,便拉起跪在地上的刘氏,把人群中的那名小女孩喊了出来,带着两人往前面走去。
“我明白了,你先歇息吧,我看看大人来了没有。”庄柔点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