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贱女人!”我恨恨地小声骂了一句,缩在墙角看着她们逐步走远。过了一会儿,俄然看到林朋慢悠悠走出来,忙把他拦住,拖到一边。
“嘿嘿,健忘戴指套了。”春哥自嘲道,“哥现在像当代的寺人,残破不全的身材呢。”
我跟小梅和豆豆回住处。小梅对我仍然不爽,除了冷言冷语外,正眼都不瞅我。我抚心自问,仿佛也没获咎她。豆豆很欢迎我,缠着我教她学习。
我不想听他干脆,打断他的话,问道:“诗词提拔赛如何样了?我们班谁去了?”
“要不要来支烟?”春哥脸上永久挂着那一抹不太端庄地笑,似讽刺、似安抚,归正让人揣摩不透。他摸出一支烟递给我,我想了想,接过烟目光落在他的小手指上。
我不睬他,撒腿就跑,因为我看到珍姨从黉舍走了出来。
我擦掉手上的沙子,对着中间的墙用力一戳。
“杜小梦啊!除了她另有谁?她顶替你与陈晨火伴,已经进入四强了。明天上午另有一场,决出谁是胜者。”林朋盯着我,不健忘讽刺道,“你咋了?还想着一鸣惊人露脸吗?得了吧,你就跟我一起做一个千年学渣吧!走,去网吧玩游戏……”
我想晓得成果,是不是我弃权,杜小梦就能插手提拔?遵循事理不该该啊,可她的神采却像是已经搞定了统统。
很奇特的是,他们在一起,从不议论盗窃的事,反而聊明星的花边消息,甚么范冰冰啦,范丞丞啦,张柏芝和王菲的狗血剧啦等。
“哎,我警告你,我们这里向来都不提偷这个字,只要拿,懂不懂?是拿!你今后再说错,我就掌你的嘴。”春哥一边笑一边说着,“你的这个练法是女人练法,太慢了,男人都是直接往墙上戳。”
此时,诗词提拔赛正在如火如荼地停止中,而我却只能在这里窝着。珍姨现在焦心万分,杜小梦现在对劲洋洋。
明天我实在是心不在焉,内心还顾虑着诗词提拔赛。
往墙上戳?我傻乎乎地愣住了,看着春哥往墙上悄悄一戳,食指和中指同时打仗到墙面。心说这也太牛逼了吧!你能我也能。
吃完饭,春哥喊我去上彀玩游戏。我不敢去,因为珍姨已经晓得这四周大大小小的网吧,她没准正在到处寻觅我呢。
林朋吓了一跳,看清是我以后,立即嚷嚷道:“你还活着啊,小怂包。我觉得你被打死了呢,对了,老班明天问了你好几次,非常活力,像吃了火药,妈的,还给我一巴掌,嗯,不过我不恨她,香着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