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听他干脆,打断他的话,问道:“诗词提拔赛如何样了?我们班谁去了?”
林朋吓了一跳,看清是我以后,立即嚷嚷道:“你还活着啊,小怂包。我觉得你被打死了呢,对了,老班明天问了你好几次,非常活力,像吃了火药,妈的,还给我一巴掌,嗯,不过我不恨她,香着呢……”
我用力揉搓,甩手,好一阵子,才感觉疼痛没那么短长,这才看了看手指。指头有点炽热,乃至有点肿胀,特别是枢纽相接的处所,摸上去还是疼。
切当地说是半截小手指,像铅笔头粗细大小,断裂处刃口整齐,很明显,是利刃斩断。
我落空独一能够露脸的机遇,心头像一块石头在压着我的心,令我难以呼吸,难以苟延残喘。我只能冒死地戳手指,一向戳到手指麻痹不堪,才会感觉好受一点。
明天我实在是心不在焉,内心还顾虑着诗词提拔赛。
“啊……”我的中指像断了一样,疼痛难忍,左手直接抓住,抱在肚子上又蹦又跳。
“贱女人!”我恨恨地小声骂了一句,缩在墙角看着她们逐步走远。过了一会儿,俄然看到林朋慢悠悠走出来,忙把他拦住,拖到一边。
“哈哈!对本身动手也太狠了吧!”春哥坏笑着点头,让我顿时感觉他是在玩弄我。
“要不要来支烟?”春哥脸上永久挂着那一抹不太端庄地笑,似讽刺、似安抚,归正让人揣摩不透。他摸出一支烟递给我,我想了想,接过烟目光落在他的小手指上。
我仓猝畴昔拿了红花油涂抹在中指上,悄悄搓揉。这下好了,不需求再练这玩意了。
我想晓得成果,是不是我弃权,杜小梦就能插手提拔?遵循事理不该该啊,可她的神采却像是已经搞定了统统。
吃完饭,春哥喊我去上彀玩游戏。我不敢去,因为珍姨已经晓得这四周大大小小的网吧,她没准正在到处寻觅我呢。
“咳咳……咳咳……”我吸了一口烟,呛的喘不过气,眼泪都流出来了,“这烟劲很大,唉,降不住呢。”
他看了一会儿后,俄然说道:“兄弟啊,这活虽是技术活,可在畴昔,那是下九流。嗯,其实在现在,也是下九流的事,你肯定要学?”
“哎,我警告你,我们这里向来都不提偷这个字,只要拿,懂不懂?是拿!你今后再说错,我就掌你的嘴。”春哥一边笑一边说着,“你的这个练法是女人练法,太慢了,男人都是直接往墙上戳。”
一口气跑到校门口,躲到一边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