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臣们无不惊奇。毕竟这玉华公主的死讯已是天下皆知,非论是大宇还是东陵都是满朝风雨,现在竟然没死?那所谓的大宇国十万兵马压境岂不荒唐?
“儿臣与公主舟车劳累多日,就先行退下了。”萧翊寒毫无情面的回绝,便拉着温玉一齐分开清和殿,谁也没有重视到,他们身后那道灼灼的目光。P
“父亲,孩儿要求带兵出征。”两日未梳洗的顾辰暄,显得有些得志,他跪在顾衍生的面前,面如死灰。
“那皇儿以为,我东陵此番该如何?”萧承天的眸光甚是锋利,即便是温玉,也捕获到此中浓浓的摸索意味。不错,他在摸索萧翊寒。从开端就不信赖吧,或者,他早就以为此动静是萧翊寒漫衍出去的,方才的话只不过是引诱,是一步步的圈套。
竟然有父亲防备儿子如此,难怪当初会将他送去大宇做人质,一个不被父亲关爱的儿子,即便有百姓的恋慕,大抵也弥补不了心底的创伤。
顾辰暄一动不动地跪着,双目无神,干裂的嘴唇一开一合,果断道:“儿子并不为其他,东陵雄师压境,儿子只不过想尽为人臣子的一份任务。”他重重地叩了一首,又道,“不管爹你同意分歧意,我都决定了。即便做不了战前领将,也甘心为卒,尽我最后一份力。”
温玉踏着沉稳的步子一步一步走进大殿,她通身黄色的衣袍更加映托着她刺眼夺目。头上透明的珠玉反射着乌黑色的光,白净的脸庞更是美艳不成方物。东陵国的大臣们眼睛都看直了。就连一贯淡定、内敛的武陵帝眼中,都不免冷傲之色。
清和殿上百官分坐两旁。东陵国君端倪幽深的望着一身风尘仆仆的萧翊寒。带着些许严肃的嗓音道:“皇儿此去大宇本为言和。怎料两国联婚的公主被人毒杀,我东陵自有容人之量,何如大宇国却咄咄逼人。据探子来报,大宇国已经集结十万兵马预备本日与我国开战。不知皇儿对此事有何设法?”
“哦?当真!”萧承天浓眉一挑,眸中闪过一丝惊奇。
“当真,她现在就在殿外。”
温玉极不易发觉地横了他一眼,这“有些人”清楚就是他本身嘛!
萧翊寒星目微凝。拱手道:“儿臣以为,此事是大宇海内患而至,教唆大宇跟东陵的不睦,以伺坐收渔人之利。”他顿了顿,看着萧承天道,“实则,玉华公主并未被人毒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