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女没想到凌香寒会这么问,顿时愣了愣,神采有些古怪,看上去倒像是在害臊,很多宫女是见过国师那副绝色容颜的,心中必定是有些设法,但是也没敢过分透暴露来,凌香寒倒是没想到只是提了个名号就会引发这么大的反应!实在让她惊奇了。
看着熟谙的名字,朱笔点的生辰八字,另有挂单的寺名,凌香寒笑了笑,又将东西给放了归去。这度牒还是那日他背着她走的时候,她顺手拿过来的,她本意是想要到都城了就还给他的,他如果不送她到都城也好威胁威胁他,只是没想到他溜得够快的,直接就把她丢在了半道上,他现在想要拿回这度牒也不是甚么简朴的事情!
那三个小孩刚走,本来站在水中的人就立即爬了起来,有些旧的宫装早已不称身,此时湿漉漉的挂在他的身上更显得这小孩不幸。
用完了早膳以后,凌香寒就收到了动静,说是大皇子要宴请都城才子,让她们去吹奏一番,分歧于昨日的大宴,皇子们的聘请也不过是玩乐罢了,她们做乐官的,天然不会回绝。
“嘿,快点,抓不到鱼你今儿个就别想上来了!”一个霸道而又稚嫩的声音传来,凌香寒循着声音望了去,这一看凌香寒就发明了有两三个小孩站在岸上,凌香寒挪开视野就瞥见了正站在冰水里摸索的小孩儿,年纪仿佛更小一些。
“回司乐大人,国师昨晚是在东殿的行宫安息的。”答复凌香寒的是另一个宫女,这宫女她是认得的,昨日已经服侍过她了,手脚利索,脑筋也灵光的很,是个无能的宫女,心机也挺谨慎的,怕是没面上闪现的那么简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