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斐笑语道:“恭喜殿下!”
李斐走到赵彦恒身前,没有避讳的给他提着衣衫,眼睛看着赵彦恒的右肩,右肩伤口的痂已经脱落了,因为那把剑很锋利,留在肌肤的伤疤是一条整齐的直线,一指长,暴露嫩肉的粉色,和别处白净的肌肤不一样。
话说赵彦恒甚么时候分开南境呢,李斐内心也存着这一问,只是她的表情就庞大了,二十余日,他的伤养得差未几了吧,该归去了,封地在襄阳的王爷,能长留在昆明谈情说爱吗,想想也不成能,墨迹不了几天,他分开以后,再相逢的时候,就在都城里了,她分开南境,去那向来没有去过全然陌生的都城只要一个来由,李斐想,她得筹办好做他的女人了。
“静观其变吧,皇子婚配,得看圣上之意。”
赵彦恒衣衫半褪,背对着李斐,暴露半个脊背,肤色白净,线条刚毅。大夫一双搓了药酒的手,浸在药僮捧着的热水里。
“忠源让我多靠近表姑,但是表姑那小我,我看着还是冷冷僻清的样儿,她和她的母亲,是高慢自赏惯了的,想想就这两个女人……哎!现在我们这一房,改弦更张怕是来不及了。”
皇上最宠嬖的是六子景王,才最有能够把江山社稷交给他,若皇上不计算李斐是李泰的孙女,依着儿子的意义,就那么册封了襄王妃,襄王也不容小觑。皇上九子,然前面诸位皇子都是废了,八皇子九皇子年幼,襄王是成年的皇子,传闻是好南风,那么点偏向又没有闹出强虏臣子的丑闻来,现在恋上了女人,就更加无伤风雅,襄王是景王以后,最靠近帝位的人。
赵彦恒松开了李斐,换了一副正色道:“你明天去黔国公府,见了镇南侯世子夫人,她详细说了些甚么?”
后宫的嫔妃要怀个孕可没那么简朴,李斐恭喜的,不但仅是赵彦恒将要有一个同母的弟弟或者mm,还是襄王母子在皇上心目中的职位。这野心勃勃的皇子,他的野心是有依仗的。
李斐刹时睁大了眼睛。
李斐转头问大夫,道:“殿下的伤口可说病愈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