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见她不说话,小储君却有些严峻了。
“这是公理。”
现在,当事的二人却浑然不晓得分开后的局势,一高一矮两道身影穿越在花木当中,身后一干侍从都被勒令保持在十丈以外,二人说了甚么,都听不逼真。
不错,于情,他以为这女子纯属胡搅蛮缠,可于理……一贯以理服人的他却又偏生清楚,这句话从逻辑上毫无马脚――若要以别人来证明本身,起首得证明别人的身份才行。
兮予笑笑,又道,“请恕千翎无礼,不过――如何证明您就是齐栾先生呢?”
“本来……本来陪读这事儿也没问过你定见,就向父王要了你来。”
像是纠结了好久般,拳心握了又握,最后才猛地一攥,朝她定定看去,“喂,你如果也不喜好阿谁处所,今后……就别陪本殿了。”
“何况,退一万步说,哪怕您请来的亲报酬真,先生又可晓得借尸还魂一说?”
“你好些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