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人头发上还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着水,小脸被热水蒸的红扑扑的,眼神内里忐忑又无辜,稚嫩的好似方才出世的小鹿,懵懂又敬爱。但是微微上挑的狐狸眼,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中,青涩的媚意就天然透露。
赵绚教唆含珠去拿几条干巾帕,笨手笨脚的给她擦头发。
她无疑是美得,是他见过最美的小丫头。更美的是,小丫头美而不自知,一举一动天然又纯粹。
归正她该说的都说了,该劝的都劝了,不听拉倒,又不是她上杆子哄人的。
她也不要人服侍,本身磨磨蹭蹭的穿戴衣裳。
以是咱俩不成能见过,没有友情的。
唯有此时正在一墙之隔沐浴的小丫头,他跟她精力交换了十年,才将将见了一面,就如此等闲的勾起了满身的火。
赵绚见含珠承诺了,内心一喜,用侧脸蹭了蹭她的脸颊,蹭了一脸的水渍。“如何也不把头发擦干就到处跑,着凉如何办?”
外人都说裕亲王赵绚爱好渔色,府中美人无数,府外知己也是不一而足。天晓得,这些女人实在没有一个是他主动要的。
固然外间沉寂的没有一丝声音,但是含珠晓得裕亲王并没有走。要不然她在内里泡了这么久,不成能没人来问问她。
赵绚好似有些不耐烦,伸脱手,低声又果断的吐字道:“过来。”顿了顿,又有些安抚的道:“听话。”
梦中的她跟他在实际中见过的统统女子都分歧,奸刁又娇气,倔强又怯懦,聪明又哑忍,仁慈又狠心,……他向来没有见过如此新鲜敬爱的女子,更没见过这么冲突的连络体。
赵绚拿下巴上的胡茬扎了扎含珠的小鼻子,语带笑意的道:“你叫甚么名字?”
赵绚从小练武,不说技艺高超天下无敌吧,耳力倒是非常的好。
“那喊你珠珠?”
赵绚胳膊有力的往她后背一压,她顿时就像被按住了壳的小乌龟,如何都动不了了。
含珠有些局促,神采严峻的挣扎着要起来。
含珠闻言就跟被火烧了尾巴尖儿的猫似得,一下子从美人榻上跳了起来,神采有些发白,贝齿狠狠的咬着下唇,闻声内里响起脚步声,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了出去。
但是……还是惊骇啊!
赵绚目光缓缓略过她裹得严严实实连脖子都不见的身子,眼神暗沉,声音嘶哑,“过来。”
不过含珠没胆量持续回绝了,固然让个外人喊囡囡怪怪的,不过看在他现在是大粗腿金zhu的份上,忍了。
裕亲王那里晓得这个,见她娇气又别扭的小模样内心喜好。闻言抿了抿嘴,把人往上抱了抱,“就叫囡囡罢,风俗了。”
浴室里本有窗户,但是沐浴的时候会有下人用丰富的棉帘子把窗户糊严实,恐怕会进风。此时二十多平的浴室里只点着一盏玳瑁灯,昏昏然不知今夕何夕。
赵绚不顾她的反对,持续拿胡茬子扎她的小嫩脸,“唔,含珠,好名字,跟你人一样娇气。有奶名没有?”
但是事与愿违,她手指绕着湿哒哒的发丝正想着要不要躺下来睡一觉的时候,沉稳浑厚的男声响起,“如何还不出来,等着本王出来请你么?”
本来觉得是个勉强下得去嘴的大叔,未想到是个威武不凡的美女人,她宿世活到二十三,此生又活了十四年,提及来比人家裕亲王要老多了。真要算起来,还是她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