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珠挣了挣桎梏住本身的大手大脚丫子,纹丝不动,被绑的难受。
但是金主不走,她就要陪着。
“听去又如何,我就不信她们内心不酸。你没看着,方才在王妃屋子里,一个个神采丢脸的紧。之前大师都一视同仁,都觉得王爷没故意,不晓得如何疼女人。可你看看,昨日晌午进了醉花轩的大门,到今儿早上才出来,眼巴巴的护着阿谁小丫头电影去正院,狼似得,恐怕我们给那丫头气受呢,连杯茶都舍不得让她给我们敬。
林侧妃一回到本身的院子,神采就变了。隔着窗花菱子透出去的日光,轻荏弱弱的小脸气的一片通红。
扭头恨恨的缠着帕子跟水淼咬牙道,“听到了?这个,王爷上心呢?”
赵绚闭着眼睛,沉声道:“你乖,歇一会儿该起来吃午餐了,别动。”
侧妃也是妃啊,我明显位份比她高,凭甚么不给我敬茶!”
含珠撇撇嘴,再一次解释道:“王爷,你必定认错人了,我没见过你。”
赵绚侧身用胳膊撩开帘子,低头见她小脸一本端庄的板着,老气横秋,叫真的敬爱,亲了亲波光潋滟的大眼睛,“嗯,认错人了。”
到底是*凡胎,这些年有个天子哥哥当背景整天无忧无虑养尊处优的,一夜*帐暖,赵绚也有些吃不消,干脆踢掉了靴子搂着人一起睡个回笼觉。
这类让人有力却又不能发怒的感受太糟糕,含珠生无可恋的瞪着赵绚菱角刚毅的下巴,但愿这个王爷回笼觉醒来以后顿时分开,再也不要来了。
水淼见她越说越不像话,正想劝就见外头有小丫头翘头,拧眉低斥,“鬼头鬼脑的做甚么,从那里学来的见不得台面。”
虽晓得这个主子暗里里一贯是口无遮拦的,嘴上说的狠,却不会真拿她如何样。但水淼神采还是白了白,低下头福了福身,下去叮咛了。
林侧妃挥手就把茶水扫到了地上,“这日子过得甚么劲儿,跟守活寡似得,之前还好,虽说没有孩子,好歹王爷还拿正眼瞧我,时不时的过来。可这半年,王爷来的次数五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!”
赵绚只探手摸了摸她的头发,哄道:“乖,搂着睡才舒畅,多少人求爷搂着爷都不搂着呢。”
叫小狗似得。
你才胖,你才浑身都是肉!
闻言想到暗无天日的平生,更是气苦,却也没拿小丫头解气,只是挥挥手不耐烦的让她下去。
赵绚双脚落地,一把把人抱起来,拍小囡囡似得,“真乖,虽说沉了很多,还是一样的软。这些年养的不错,没掉肉。”
赵绚把人抱在腿上搂在怀里,亲了亲小脸,凉凉滑滑的,“是不是累了,要不要歇着?”
水淼实在也是焦炙,可还是得欣喜主子,“王爷这半年不是被皇上指去办差了么,这后院本就来的少了,奴婢都算着呢,曹侧妃那边王爷就去了三次。”
林侧妃一瞥见就喜好上了,给起了个喜庆讨喜的名儿,叫喜乐,留在跟前权当个解闷儿的。
奴婢怕被人逮到打板子,借口侧妃娘娘让我去醉花轩挖几颗萱草,侧妃说种在那里好?”
小丫头被骂的缩了缩脑袋,冲水淼吐了吐舌头,颠颠的跑到林侧妃跟前,脆生生的道:“侧妃您刚出正院,王爷带着新来的陶夫人就出来了,王爷一向牵着陶夫人的手送到了醉花轩呢,唔,出来就没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