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才没有活力,不敢。”
“囡囡,你得承诺我,定要好好的,生完这一个,我们就再也不生了,好不好?”
小瘦子现在长高了一些,当然,也长胖了些,下课以后,跟颗球似得就滚进了正弘帝的宣德殿。
“嘁,关老天爷甚么事,他白叟家忙着呢,哪有工夫理睬你。要不是她此次不长眼去动王爷的心尖子,怎会落得如此地步。”
太子赵泰放动手中的奏折,拍鼓掌伸开胳膊表示小瘦子过来,“如何这时候过来了,母后正等着你一起用膳呢。”
含珠舔舔嘴巴,“又不让我吃够,干吗非要盛这么多来馋我。”
“回皇上,三月里的好动静,十月怀胎,应是正月里。”
披着狐狸毛的披风,坐在软榻上看窗外飘飘荡扬的鹅毛大雪,有些可惜的道:“这里太和缓了,血都存不住,都不能堆雪人。”
含珠接过来渐渐喝着,幸运的眯了眯眼睛,“唔,好吃,竟然还放了黄桃丁……内里有管甚么用,你们家王爷又不让我出去。”
应霜端来一盏甜丝丝的银耳汤,“侧妃如果想看也轻易,庄子里存不住学,内里倒是已经积了老厚了。”
含珠的肚子也跟吹起的气球似得,一日大过一日,从一个小拳头,变成了小西瓜,又变成现在倒扣的大锅。
阿钰嘴里还含着饭粒,听闻此好天轰隆,顿时生无可恋,味同爵蜡的把口中的饭粒咽下去,上手撕了一根大鸭腿啃着,眼里包了一包泪,“夫子不好玩儿,凶,我要去找小婶婶。”
赵绚撩开帘子出去,先走进火炉边把身上的寒气烤散了,这才凑过来挨着她坐下,“盛的多了,凉的慢啊。”
阿钰爬上兄长的大腿做好,微微闲逛着小短腿,轻声哼哼了几声,“大侄子跟二侄子过来了,母后心中早就没有了阿钰的立锥之地,我来找父皇一起吃。”
父子三人一起用膳的时候,他旧话重提,正弘帝给他夹了块酱牛肉,皱眉道:“不准去。”
小没知己的在那儿一住就是好几个月,把母后想的直淌眼泪,如何都不肯返来。要不是父皇让他亲身去逮人,臭小子现在还在庄子上摸泥鳅呢。
林侧妃冷哼一声,“她?心比天高,可惜命必纸薄。她的病,这辈子都好不了了。”
“王妃本日又病了,府里兵荒马乱的,也许是担搁了,您等等,奴婢去催一催。”
感遭到他喉结不断的在颤抖,身子也生硬的有些颤栗,含珠乖乖的任他搂着,有身后统统的怨怪跟不满,另有对于出产的惊骇,竟然就这么烟消云散了。
“您别悲观啊,这顿时就过年了,王爷必定会返来的,到时候奴婢好好给您打扮打扮,必然要让王爷记起您的好处来。”
含珠身子放松,全部腻在他的怀里,“才不会,他这会儿正睡觉呢,听不见。”
夏天畴昔,秋去冬来,含珠一行人从避暑的山间大院,又搬回了暖和安闲的温泉庄子。
但是,天道好循环,彼苍饶过谁啊。
赵绚见她嘟着小嘴振振有词的,梗着个小脖子看都不看他,不由哑然发笑,“傻丫头,还活力呢?”
赵绚叹了一口气,脸挨着脸的抱着人腻歪,“我惊骇。”
骑在门槛上滚进殿里,没瞥见父皇,倒是瞥见了太子大哥,“太子哥哥,你如何也在,父皇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