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如许复苏明白的合股人,何子衿深觉荣幸。
沈氏笑,“我也觉得呢。”更加决计必然要把儿子们都培养出来,只要考出功名,哪怕只如丈夫这般做个翰林,今后也是一辈子不愁的。
何子衿又提及请小唐太太派账房一事,小唐太太倒是道,“现下不也挺好的,你们做事,我信得过。”
江氏也问,“你这忙甚么呢?”
阿念一向存眷宁家行刑之事,终究觅到了宁氏的踪迹。
何子衿笑,“我另有呢,再说,我年下出门有限,倒是舅妈寒暄多,我想着,唐夫人的东西必是不差的,就给舅妈拿过来了。”
“家夫任上,不敢轻离。”女人看阿念和蔼,想在外站着说话也不大美妙,便道,“不如小公子与我去家中一叙。”
何家于年下也颇是歉收,胡文与三女人都得了笔不小的分红,掌柜伴计大徒弟的,也按先时谈好的各有所得,除此以外,年下还一人一个大红包。特别学徒与小伴计是按理是主家管吃住却没有人为的,熬到伴计,才开端有人为。何家一贯刻薄,红包是大家都有的,只是多少分歧,除别的,年下还一人一身新衣裳,掌柜大徒弟账房都是大毛的,伴计、小伴计、学徒也都是上等细棉布的。
何子衿则与三女人在盘账,这账盘好了,要给合股人小唐太太铁氏一份账目畴昔,还丰年底的分红银子,也得给小唐太太送去。何子衿与三女人筹议,“不如叫唐太太派个账房过来也好。”
也不知老鬼如何同阿念交换的,阿念对于老鬼的心愿非常经心,或者,这也是阿念的心愿。
何老娘直咂舌,道,“阿仁这孩子,可真是出息。”
年前,何家还收到了陈家与江家的手札,陈家的信自是写给何老娘的,江家的信,江仁的一封是给何子衿的,另一封就是给江氏的。
小唐太太便未再推让了,道,“那等过年我派个会管账的畴昔,铺子还是要你们来管,眼下买卖不错,就证明你们管的好,我再派人贸冒然插手反是画蛇添足。一国还不能有二主呢,这铺子,谁管就是谁管,莫要因情面束手束脚,到时账房畴昔,他也只是管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