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儿子倒真是个孝敬儿子,临了了也不忘把老娘给安设好了。”
那老妇人在那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控告,还拿着一些黄色的纸钱在撒。我们远远地看着,仿佛和保安职员还起了抵触。
“没留全尸是如何回事?”中间有不明本相的路人猎奇。
“甚么来头?”
草草吃了饭,我和瘦子躺在二楼吊床上闲谈。
“是我问你在先的。”小女人脾气还挺大的。
“我感觉素素会好的。”点起一支烟,火光闪动一下子又暗下去。但我晓得,那火还是在的。
“那你家人呢?”
既然是不想熟谙的报酬甚么要跟踪我们呢?实在让人费解。
但是就在我们下山的路上,出乎平常的事情产生了。
“归去吧,别看了。”我拉着瘦子往回走。
“只是有过几面,我和他并不熟谙。更不成能有甚么梁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