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徽紧紧拥着老婆,声音也不稳,“对不起,我返来晚了,让你们受委曲了。”
萧元摇点头,神采却仍然凝重,“不是,她已经搬到了别的处所,那边没有人熟谙她,她过得很好,但我那位朋友的母亲病重,能够没有多少光阴了。澜音,我娘早逝,他母亲一向将我当亲儿子对待,逢年过节都会送东西给我,现在她出事,我于情于理都该归去看看。以是,我想先回洛阳一趟,这一去不知切当归期,但你放心,我会尽早赶返来娶你。”
是不是她想的太好了?实在丈夫底子没能醒过来,长女孤身在外,没有父亲庇佑也出了事?
站在她窗前,沉默半晌,萧元没有叩窗,而是悄悄潜了出来。
萧元行动一顿,细心看她两眼,谨慎翼翼地问,“活力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