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味深长地瞥了谢澜桥一眼,蒋氏笑眯眯地将大半子扶了起来。
但没等他记起,面前忽的一片乌黑。
这的确是他这辈子听到的最入耳的话,薛九大喜,扑畴昔就要抱抱他日思夜想的大女人,但是谢澜亭如何会让他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类事情,一个侧身便躲了畴昔。薛九扑了个空,却一点都不绝望,瞅瞅傻了眼的岳母小姨子们,他挠挠脑袋,扑通跪到了蒋氏身前,咧着嘴道:“夫人,澜亭承诺嫁给我了,回到都城您就把她嫁给我行吗?我盼这一日盼了五年了啊!”
他是怨父亲,怨他对不起母亲,但这是他的父亲啊,亲手教他习武扶养他长大成人的父亲。
信上是她清秀的笔迹,谨慎翼翼地跟他赔不是,字里行间却流暴露雀跃,然后约好都城再见。
独一熟谙他另一个身份的,就是沈应时。
这位王爷向来没有上过疆场,刀剑无眼,沈捷不敢让他去冒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