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应时神采淡淡,表示他带路。
刚被他按倒的时候,她躲着,躲着躲着把他给点着了,不消他说她都感受了出来,当即不敢再动,连大气都不敢出,盼着他快点平复。不过现在他只是上半身挨着她,到底灭没灭火,谢澜音无从晓得。
他又来这一套,谢澜音低头哼道:“现在如许还不算嘉奖吗?你别占了便宜还卖乖。”
萧元放下恭桶盖子时,双腿有些发软。
“沈公子,别来无恙。”谢澜桥起家同他酬酢,“令尊的事,我也有所耳闻,还请沈公子节哀。”
被窝里,谢澜音呼吸起伏不定,一双小手终究松开了被她紧紧攥了两刻钟的裤腰。
萧元抓住她手,低笑着亲了好几口。
长长地呼了口气,萧元摸黑在中间洗了手,回到阁房时,提起茶壶连喝了两碗茶,喝完又添满。放好了,他走到床前,见她躲在被窝里装睡,萧元无声地笑,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,一边渐渐往下扯被子一边哑声问她,“澜音渴不渴?我喂你喝水。”
萧元现在却没那些花花心机,他看着端茶喝水的女人,体贴肠替她将披垂下来的长发挪到了背后,伸手时对上她警戒瞥过来的目光,他无法地笑笑,诚恳道:“放心吧,方才已经吃饱了,喝完水我们就睡觉。”
沈应时跟在他前面,扫一眼二楼各个雅间,心中有不解,也有严峻。
“你还说!”谢澜音都快被他这话烫熟了,闭着眼睛伸出胳膊,胡乱打他。
他真的困了,这一年多里,第一次舒畅地想睡觉。
谢澜音羞恼地咬唇,不穿不可,他一会儿就返来了,没有体例,谢澜音抓起床侧中衣披到肩上,蹑手蹑脚地赶去衣橱前,随便找了件小衣出来,刚要走,想了想,谢澜音又翻了条亵裤。
谢澜音装没听明白,喝够了别开眼,颐指气使地将茶碗递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