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澜桥点了她额头一下,“笑甚么笑,过几天又要嫁人了,东西都筹办好了吗?”
谢澜桥嗯了声,眼睛仍然盯着书。
不知是谁的衣裳,一件件丢了出去,而被窝里早已热的不能再热,赤身躺着也不会感觉凉。
昨晚女儿俄然过来,说要去见沈应时,问她启事,女儿只说想他了。蒋氏看出了女儿对沈应时的心疼,想想沈应时确切不幸,并且开春两人就结婚了,她才没有禁止,但还是担忧女儿提早把身子给了人。
“捂热乎了吗?”谢澜桥已经到了床前,轻声问。
礼部称这分歧端方,但萧元不在乎,因为这是他欠她的,也是他最想给她的。
谢澜桥皱皱眉,将炭盆往这边挪了挪,然后穿戴衣裳钻进被窝,想等捂热了再脱。
目光落到衣橱上,谢澜桥穿鞋下地,想看看衣橱里有没有多余的被子,成果一翻开,却见衣橱里空空的,只要一个承担。谢澜桥怔了一下,看着那承担,俄然想到之前她才敲了几下门,沈应时就出来开门了。
他要让都城让大梁统统百姓都晓得,从始至终,他萧元都只要谢澜音这一个妻。
理所当然的语气,仿佛那不是她未婚夫,而是她的丫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