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来来,各位臣工,本日朕得一宝,特来犒赏全军。”朱重八立于牛背,振臂高呼。
“嗯,好好,朱大哥这名字就透着帝王之气。”徐达道。
“如何?想要毁尸灭迹,来个骸骨无存,这时候倒是连正主都认不出?”独孤傲云道。
这栗米但是好东西,何况还是饼,世人看了都是口水直流。要说这贫苦人家哪有三餐一说,一日两顿清粥野菜度日,便要默念弥陀了,这干粮饼子的,只丰年节才得一见,此时不年不节的见了,哪有不垂涎的事理。
刘父执一见田初四坐到椅子上就有些不悦,再观其两腿战战而抖,更是恨铁不成钢。怒道:“这事因你而起,你给我措置洁净了。一个措置不好,你就等着杀身灭族之祸吧!”
刘父执嘲笑道:“哼!来头,来头说出来能吓死你。”
“愚兄此次回籍是为征兵一事,我离乡日久,早和乡亲们不太靠近,实可贵他们的信赖,以是才来求兄弟相帮啊!”朱元璋道。
“对啊!对啊!你这是蛆虫扒出来的皇位吗?哈哈哈...”另一少年嘲笑道。
“朱大哥这名字...”徐达问道。
一阵张狂笑声令这屋内舅甥二人听了内心阵阵发毛,扫视屋子一周,但见一白衣少年斜坐于窗棂之上,膝上还放着一张弦琴。
“这还不算天王老子?现在你造天王老子的反还能被称一句义士。这恶奴欺主,以下犯上的帽子如果戴上了,这天下之大,恐再无你我舅甥二人容身之处了,更莫说这独孤家背景可谓可骇啊!”刘父执道。
“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,还拿出来打趣,讨打。”朱元璋笑道。
“征兵一事倒是好说,不去造反也会被元兵抓去兵役劳役,这就看大哥能给甚么样的前程了。”徐达道。
田初四听了这话不乐意了,这些年为刘父执办事,明里暗里被本身弄死的人多了,甚么巨商大贾没有!这么个少年还能把本身吓死?
田初四但是眼尖的很,一声惊叫,破音道:“你...你...你是独孤傲云?”
刘父执道:“多少都要杀,必须完整抹去那少年的陈迹。”
有几个春秋稍小的跟着效仿,也从朱重八那边领来了小块栗饼。眼看着朱重八手里的栗饼越来越小,他身边站着的人越来越多,起先嘲笑欲强抢的几个少年也沉不住气了,纷繁跪地山呼万岁。
这男孩子玩的游戏天然不能像女童们玩的过家家。金戈铁马,为将为相才是男儿的胡想。这些放牛少年经常会分红两伙,互为攻守。个个自称元帅前锋,便美哉乐哉。
“好好,不扯皮,我们说闲事。那郭元帅此人到底如何?”徐达正色道。
“哈哈哈...骸骨无存?你们也是够狠的啊!”
“朱大哥这记性但是真不错,我倒是早就忘了。”此时说话之人恰是徐达。
田初四听了这话一惊,心下一横道:“是是,小甥必然措置洁净了,死都让他骸骨无存。”
放牛的差事固然风吹日晒,但也实在是个轻松闲适的活计。这就让朱元璋和他的小火伴们有了很多追逐打闹的时候。
“如何能不记得呢?那主要不是徐老弟你默契共同,我非得丢了饼子还得挨一顿胖揍不成!”朱元璋一笑道。
“要想吃这栗饼却也不难,只要众爱卿山呼万岁,自此服从于朕便可。”朱重八端坐土丘,口中说出来的话字正腔圆,严厉非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