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奴皱着眉头不解,诘问:“那里就过了头?我看殿下是个好人。”
我闷声道:“原也不在这个,只是民女曾在佛前祈愿,今后不求夫婿才情多余披甲执剑,只愿我能与他灵犀相通如是便可。但是长大后才晓得,很多事情实在身不由己,所求不过雾里探花,虚妄一场罢了。偶然看着升儿那般年事,猖獗舒畅,实在记念,也委实恋慕得很。”
我笑一笑,若真学了那松山野人去,也该多长些毛发御寒才是,想了想接到:“吹绿林觉得乐,掷配環觉得曲,食草木、织树藤,架树为屋石为门。”
花奴耳朵尖,听着渠侬在那边咕哝扭头问道:“你说甚么?”
姑姑见我要出去,忙问道:“蜜斯这是要去哪?”
他与我相视一眼,随后畅怀大笑,罢了俄然道:“我与蜜斯,情意相通。”
我端着碗热气腾腾的奶茶,窝在狐裘里,看着姑姑带着渠侬和花奴清算随行的东西,挑来捡去,很多东西都在水里泡烂了。
一个男人的声音突在我身后响起,吓得我不自禁退后了两步。待看清楚来人后,才稍稍放心,内心不由烦恼,如何两次我忍不住放松尽情的时候都叫他给碰上,口里多了些抱怨的意义,道:“殿下神出鬼没,民女失宜,还望太子殿下恕罪。”
“民女不敢。”我昂首看了他一眼,问道:“方才,听殿下说‘也’,太子殿下身份高贵,也有甚么掣肘束手的事么?”
我摇点头笑道:“军中本不便有女子,我去去了,且让他们不得纵情。你本身去看吧,玩得高兴点,细心别伤着就是,再就是要管好方府的侍从和你那两个小厮,这是在军中,别叫他们丢了方府的脸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