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叔婆莫名其妙:“甚么隔壁邻居?你们隔壁邻居如何啦?”
这不是害人嘛!
杜清檀指着杨氏:“问我大伯母。”
她乐呵呵做义诊的时候,康嫂子就在中间抱怨,两边一对比,必定是笑眯眯为大师做事情的更讨喜。
九叔祖就骂二十五叔:“讨嫌!尽欺负小孩子。我还当你沉稳了呢。”
这话就是对着之前康嫂子的行动说的,同时也是为了堵九叔祖的嘴。
九叔祖叹了口气,语重心长隧道:“你都遇仙了,还经常出入郡王府,和宗亲交好,我还能如何样。”
“您老真的不会怪我,真能谅解我吗?”
二十五叔娇羞隧道:“祖父,快别夸孙儿了,让大师看笑话。”
团团一听就急了,紧紧地把杜清檀的胳膊抱住,头摇得拨浪鼓似的:“我不要,不要,不要!”
她做食医,能切实在实地给家属带来必然的好处,这类时候,再横加干与禁止就是傻了。
“不消谢,应当的。”杜清檀很慎重地答复。
世人就逗他:“是你姐姐去,又不是你去,你说了不算。”
杜清檀忍不住笑了起来,觉着这位白叟家特别成心机,奸刁归奸刁,也是真睿智。
二十五叔很有些恶兴趣,用心道:“这可由不得你,旨意一下,处所就把你选出来往里一送,哪会管你应不该!不去就是抗旨!”
杨氏叹道:“医者仁心,怎会晓得他是这类人。九叔祖,这可如何办?”
团团噙着眼泪,把头埋在杜清檀怀里:“姐姐不要去。”
姐弟俩分开后,九叔祖就问二十五叔:“当真?”
十二叔婆很感慨:“五娘真是长大了,虽是女子,却有大将之风。”
九叔祖瞥她一眼,捋着髯毛说道:“小丫头心眼也挺多。我不怪你,又不是你的错。”
杨氏气死了,举起手来作势要打她,她就躲到十二叔婆身后去:“杀人灭口。”
散了以后,杜清檀又持续义诊,直到把带去的药全数发完,才和十二叔婆一起结伴归去。
杨氏神采又是一白。
杜清檀笑着把团团带出去:“不哭了,我们不睬二十五叔,他喝醉了。”
杜清檀抢在九叔祖之前开口。
团团硬撑着要看热烈不肯睡,杜清檀只要陪他一起看二十五叔撒酒疯。
团团扭扭身子,不睬他。
细究起来,和逼娶也没两样了。
杨氏叹一口气,总算是没再提这个话题。
小杜大夫这个刺儿头必然不会在族里拆台的,因为小杜大夫天生不爱多事。
二十五叔道:“当真,都说贤人成心改立庐陵王为太子……”
女子的名声最怕卷进这类事里头去,还不知会被如何传说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