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清檀笑道:“如何能够?上了名册绝无能够变动。你是不是想顶替我去呀?
然后摇摇欲坠。
晓得惊骇就好。
她手上一用力,萧三娘的头发便被堵截一大把。
蝉娘还没稳住身形,就被旋风似地抽了一顿耳光。
“你仗势欺人!”
谁要把他拉开,他就用力儿地嚎,声震屋宇。
萧三娘觉得有所转机,但是下一刻,她被两个健婢强行拎起来扔进马车,她就晓得不妙了。
武薇娘先是震惊,随即喝采:“打得好!我真是瞎了眼!杜五娘很合我的胃口!”
她拍鼓掌,号召采蓝和安然:“走了。”
安然悄悄出了一口气,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肩膀。
“你要干甚么?拯救,拯救……你就不怕被王府的人看到,不让你去洛阳了吗?”
萧三娘再次尖叫起来:“你们要干甚么?”
“好啊。”杜清檀翻身上马,转头去看安然。
“五娘,你越来越野了。”
南阳王妃低头喝水,笑眯眯地不说话了。
这类半路来的、身强力壮的男仆,如果不把仆人看在眼里,会是一件很费事的事。
萧三娘用力打了她一记耳光,凶恶隧道:“还敢否定,我被你害惨了!事到现在,我还如何替你袒护!”
“也别想着去弄我家人,不然你只会死得更惨。”
萧家的两個男仆敏捷赶上来,却被安然以一敌二拦住了。
但在我这里,我就得按着上头的要求,平安然安、顺顺利利地把人送去洛阳。
杜清檀一脚踩到她的脖颈上,她便再也起不了身。
萧三娘缩归去,垂下睫毛遮住眼里的凶光,将手指攥得紧紧的——杜清檀,杜五娘,此仇不报妄为人!
采蓝鼓掌:“打得好,打得好!”
杜清檀一脚踢开蝉娘,一把抓住萧三娘的胳膊,手上一用劲儿,萧三娘就脸朝下摔到地上了。
杜清檀把这统统看在眼里,很对劲。
哭得最短长的是团团,小家伙眼睛都哭肿了,尽管抱着杜清檀的腰不放手。
但她并没有勇气去庇护蝉娘。
楚嬷嬷跟着进了车,挨着她落了座,两个健婢把蝉娘拖过来:“跪下!”
听到门响,看到楚嬷嬷出来,就冲动地喊了一声:“嬷嬷为我作主!”
“对啊,我就仗势欺人。”
蝉娘不成置信:“三娘!明显是你……”
“对啊。”杜清檀抬手就给了蝉娘两耳光。
楚嬷嬷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:“王妃命老奴护送三娘回家。”
诚恳的男仆还没从震惊中规复过来,瞧着傻呆呆的。
萧三娘挣扎不得,惊骇得要命,崩溃地哭了起来。
她好笑地用马鞭悄悄戳了他一下:“回魂了。”
蝉娘冲出来,将萧三娘挡在身后,凶悍地指着杜清檀道:“你要干甚么?难不成你还想打人?”
采蓝如许说着,眼睛却在闪闪发亮:“也教教婢子好不好?”
杜清檀慢吞吞地又把她的头发削去一大把,意犹未尽:“这匕首不好用。”
南阳王妃神采淡淡:“是上头点名要的,不是我们推举的。就算她将来不平管束,也和我们没干系。
“啊……”蝉娘猝不及防,反应过来就要去打杜清檀,却被杜清檀一把抓住发髻,往膝弯狠踢一脚,“啪叽”扑倒在地。
杜清檀回到家里,压根没提萧三娘的事,只把百口叫了围坐在一起,说了她要去洛阳候选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