欣喜来得太快,杜清檀和独孤不求都有些傻眼,不但赐婚还升官,还给钱结婚。
之前女皇为了稳固权力,多让武氏诸王和驸马都尉任祭酒,助教、博士都不是有文采之人。
独孤不求说得那叫一个慷慨激昂,只差没有唾沫横飞。
女皇勾着唇角,欢乐中也有些对劲,另有些模糊的伤感。
女皇看在眼里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不要觉着韦素占了你的功绩。”女皇笑道:“他也不止是这一桩功绩。”
谁不喜好有丧事产生呢?女皇笑了起来:“多大点事!一句话的事罢了,金守珍,你记取去把这件事办了。”
女皇突然提大声音,连续说了三声“好”,慈爱地看向杜清檀和独孤不求。
这话有些诛心。
光是心善,可成不了佛。
但是独孤不求的神采刹时炸裂,他惊诧地看着女皇说道:“贤人如何能够是如许的贤人?”
独孤不求直接笑炸了,欢乐和对劲如何都藏不住,他拉着杜清檀给女皇行大礼:“贤人始终都是微臣觉得的贤人。”
光是这么一条,又要断了很多人升官之道,引发很多嫉恨,以是韦素该得恭敬。
独孤不求微微一笑:“虽死犹荣。”
女皇端着脸,淡淡隧道:“贤人该是如何的贤人?”
只因她是个女子,想要走上这高高的位置,只能如此。
杜清檀喜滋滋地谢恩,管这天下姓啥呢,小百姓,从速捞点实在的好处才是最首要的。
杜清檀倒是立即欢欢乐喜隧道:“恭喜贤人,恭喜太子,这但是大丧事啊,您要大赦天下的吧?”
独孤不求可没那么骄狂:“贤人早前曾经命令停止此事,微臣方命,暗里做了这很多,为达目标,不吝与韦舍人同谋……
她年纪大啦,经常力不从心,也常常想要偷偷懒,还经常想起畴前的很多人和事。
女皇又道:“独孤,韦素把统统的事都和朕说了。”
畴昔的事,都畴昔吧,是非对错,她不想去辩,但,也不悔怨。
杜清檀没忍住给了他一个赏识的眼神。
又因各种典礼,让弘文馆生参与祭奠,很轻易就能转正为官,搞得国子学、太学乱七八糟。
女皇看到独孤不求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,不咸不淡隧道:“你对太子倒是充足忠心的。”
“太子是皇嗣,事关天下稳定,贤人既然把微臣派到太子身边,就是要微臣对太子尽忠,护皇嗣安宁,护天下安宁,护贤人安宁。”
独孤不求有些发楞,还觉得女皇立亲子为皇嗣,是想还政于李氏呢,成果还是要姓武?
独孤不求说着,眼巴巴地看着女皇。
独孤不求很安静隧道:“回禀贤人,微臣是奉您的号令去保护东宫的。微臣先是您的臣子,才是东宫之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