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……就结束了?
杜清檀又上了另一只手,很当真地摁住他的肩头道:“别乱动。另有其他处所吗?我再看看。”
一只冰冷的手触上了他的胸。
独孤不求对这个天下充满了深深的嫌弃。
“把他垫的褥子撤走两床。”杜清檀直接批示上了婉娘。
为甚么会有杜五娘这类怪物!
屋里传来一阵抽气声,婢女们都很娇羞。
“你为甚么活力?”杜清檀觉着他有点莫名其妙,“不欢畅我来看你吗?那我走啦?”
“我不要!”
她不介怀,莫非他还介怀?
啧啧啧……独孤公子看着劲瘦,胸还挺刻薄的嘛。
独孤不求挑衅地看着杜清檀,他倒要看看这无所害怕的女人会不会害臊。
还长成如许!
“哦。”杜清檀快准狠地找到了伤处,摸了两下以后,她很当真地说:“这个没措置好,我帮你复位。”
冰冷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前迟缓而有节拍地滑动起来,他屏住呼吸,几乎晕厥畴昔。
“你……”他嗓音沙哑,就和喝醉了酒似的,软绵绵没力量:“你想干甚么?”
“马草率虎吧。”独孤不求想要躺归去,却被拉住了。
独孤不求气呼呼地嘟着泛白的唇,不想理睬她。
痛不算啥,为甚么要这么折磨他!
“哎呀呀呀!”采蓝尖叫一声,缓慢地抬手捂住眼睛,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。
独孤不求东张西望:“归正我就是不舒畅。”
但是他只动了一下,就疼的龇牙咧嘴倒吸气。
“不要你们扶!我本身能起!”
“不好,你的手太生了,重新来。”
“哈哈哈~嘶~”独孤不求捂住胸口,艰巨隧道:“谁活力了,少自作多情。”
杜清檀冷静想了半晌,懂了,大师都是普通的,不普通的人是她。
那倒也是。
独孤不求瞪她:“你又晓得了!也是从梦里学来的?”
杜清檀觉着她这神采真奇特,非常莫名其妙,再看采蓝那副丢人现眼的模样,就更嫌弃:“看个病罢了,甚么鬼模样!”
独孤不求皱着眉头道:“看在你一片美意的份上,我给你尝尝手好了!”
婉娘早已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,都不问独孤不求的定见,直接就安排人撤走了褥子。
更莫名其妙了,杜清檀盯着他看了半晌,决意反面被伤痛折磨的病人计算:“如果你不介怀,我能够帮你看看伤口。”
冰冷柔嫩的手指又放了上来,绷带解开又缠上。
她说的时候,目光在他胸前去返逡巡。
“等你好了再说。”杜清檀毫无颠簸,规矩而沉着地问婉娘:“可否请你帮手寻些绷带过来?”
甚么叫他如许在乎男女大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