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冰冷的手触上了他的胸。
“这里。”杜清檀在他右边第三根肋骨上悄悄按了一下。
甚么叫他如许在乎男女大防?
这……就结束了?
杜清檀神情冷酷,眼神峻厉。
他该如何办?
“你为甚么活力?”杜清檀觉着他有点莫名其妙,“不欢畅我来看你吗?那我走啦?”
杜清檀立即伸手替他调剂:“好了吗?”
独孤不求瞪她:“你又晓得了!也是从梦里学来的?”
杜清檀还是那副薄情寡义的模样,冰冷柔嫩的手指在他胸前一顿摸索,然后说道:“好了。”
杜清檀泰然自如地洗动手,说道:“重视饮食,多吃蛋奶鱼肉蔬果。药膳的话,这半个月活血化瘀,可用当归、三七;下半个月接骨续筋,用山药、枸杞子;以后补益肝肾壮筋骨,可用杜仲、牛膝。”
更莫名其妙了,杜清檀盯着他看了半晌,决意反面被伤痛折磨的病人计算:“如果你不介怀,我能够帮你看看伤口。”
这……就好了?
冰冷柔嫩的手指又放了上来,绷带解开又缠上。
采蓝捂着眼睛娇羞地跺起了脚。
“不要你们扶!我本身能起!”
但,这就是医者。
他是男的!是男的!
“还是平卧吧,别折腾了。”
独孤不求板着脸道:“听不懂。”
独孤不求东张西望:“归正我就是不舒畅。”
杜清檀没甚么神采隧道:“你感觉呢?我总不能断过肋骨吧。”
冰冷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前迟缓而有节拍地滑动起来,他屏住呼吸,几乎晕厥畴昔。
“我是医者。”她接过婉娘递来的绷带,严厉地表示她们把独孤不求扶了坐起,“我给他缠绑绷带定位。”
独孤不求惨白的脸上浮起一层不普通的红晕。
独孤不求垂眼看着胸前绑得整整齐齐、很像那么回事的绷带,不欢畅地挑刺:“这里没缠好,我很不舒畅。”
那倒也是。
“这条肋骨断了,措置得还行,复位伎俩不错。”
他生硬地躺在床上,卷翘稠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,瞳孔缩起又放,放了又缩。
她伸手摸摸床铺,说道:“软了,能够再去掉两条褥子。”
她不介怀,莫非他还介怀?
“我不要……”独孤不求回绝的话还未说完,突如其来的剧痛已经让他瞳孔放大。
杜清檀又上了另一只手,很当真地摁住他的肩头道:“别乱动。另有其他处所吗?我再看看。”
还长成如许!
“马草率虎吧。”独孤不求想要躺归去,却被拉住了。
“……”独孤不求茫然地看着帐顶,放弃了抵当。
“不好。这边又不舒畅了。”